“你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幾乎將我和雪雁給嚇死了。”我用手推了推天鴻,一臉責怪的樣子。
“行啦,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回去再論。”
三人依言坐上沈雲的車,回到了別墅裡。
到家之後,天鴻立馬衝到客廳之中,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滿的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望著他口渴的樣子,雪雁打趣道:“警察局不提供水嗎?”
“別說是喝水了,就連撤尿都不讓人去,可把我給渴的。”
“天鴻,水也喝了,人也出來了,現在是不是該給我們說說現場的情況了?”沈雲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動聲色的問。
天鴻聞言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下,但卻並沒有正面回答沈雲,而是衝著雪雁道:“今天那個可能真的是中了蠱毒,和上回的死狀很像,全身沒有傷口,但是手上有屍斑,而且除了屍斑之外,我好像還看到死者的脖子後面有一條黑線,看上去觸目驚心。”
“黑線,屍斑?”
“莫不是金蠶蠱毒?”雪雁若有所思的反問。
天鴻點了點頭,但旋即又搖頭道:“我起初也懷疑是金蠶蠱毒,可是又有一點不太確定,畢竟這種蠱毒在我們湘西地區都極其少見,在這個大都市裡,怎麼可能會出現?”
“而且還有一個重大的因素,導致我不相信這是金蠶蠱毒。”
“什麼因素?”我與沈雲不約而同的問。
問完後二人又相視一笑,彷彿對於剛才的默契很是喜歡。
“你是說金蠶蠱毒的造價高,超級稀有,不可能輕易拿出來害人是不是?”雪雁輕聲的詢問。
“沒錯,想不到雪雁居然也懂蠱毒。”
“是跟鳳凰學的吧!”天鴻伸出大拇指誇讚道。
雪雁會心的點點頭,也沖天鴻欣賞的說:“你才讓我有點刮目相看呢。”
“我一直以為你僅僅只是會祝由陰陽術而已。”
“想不以你居然對蠱毒也頗有研究。”
“只是當年去辰州王家的路上,我怎麼沒有見你用過蠱毒啊?”
“哈哈哈。”
天鴻朗聲一笑:“那是因為當年我還不懂這些道道。”
“後來我輟學之後,在村子裡跟著奶奶學習陰陽術,有空的時候又去幫語冰的奶奶幹一些雜活。”
“蠱嫗這樣一個孤寡老人,雖然有絕世的本領,但年紀大了行動肯定還是不方便的,所以經常去幫她幹活,時間一長,她就教我一些下蠱之術,所以現在我對蠱毒略知一二,但是遠沒有語冰那麼精通。”
“行啦行啦,你們兩就別王婆賣瓜了。”
“既然懂這些道道,那就趕緊想辦法破案吶!”我在一旁不耐煩的催促。
但心裡一時間則很不是滾味。
想他二人年紀與我相仿,但卻都懂那麼多的祝由術,在各自領域都有一定造詣,而我白一陽這個白家的正統卻一無所知,真是滑天下之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