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老爺們的躲在這別具風情的竹屋裡享清福,她們兩個大姑娘卻不得不在樹林裡喂蚊子,想想心裡又有一些過意不去。
加上這一晚白影人並沒有出現,更加覺得她們兩這一夜是白受冤枉罪了。
一整晚躺在床上思考著整個案情的進展,心中又懷著一絲對天鴻的憂慮,以及魔辰等三妖的擔心,頓時感覺沒有一絲睡意,腦海中的千頭萬緒彷彿要將我吞噬。
直到東方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的時候,我這才漸漸感覺到有一絲困頓,心想天都亮了,那白影人大概也不可能出現了吧。
所以便任性的閉上眼睛,呼呼大睡起來。
夢裡隱約又看到天鴻的身影閃現了出來,還大聲的呼叫著救命。
我拼命的奔跑到天鴻的面前,仔細一打量,這才發現天鴻被一個身著白色衣服,臉上帶著詭異面具的人給抓在手心,然後白影人伸出另一隻手抵在天鴻的天靈蓋上,好像要吸取天鴻的精魂來練功似的。
我見狀連忙一個箭步奔上前去,想要從白影人手中救下天鴻,可是當我手掌碰到白影人的剎那,頓時被一陣無形之力給震得倒飛回去,匆忙間再回頭一看,天鴻已經被那人吸食乾淨,變成了一具死屍,而他空洞的眼神卻還怨毒的望著我,彷彿是在怪我為什麼不早點去救他!
白影人吸完天鴻的精魂之後,又怪笑著衝我奔了過來,從他那奸笑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另一出悲劇即將上演。
大驚之下我連忙怪叫著往前奔去,呼喚仙兒和雪雁過來救我。
但是無論我如何往前奔走,那白影人始終與我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彷彿我一直在原地奔跑,從不曾離開過似的。
接著夢中的境頭一轉,忽然看到自己已經被白影人給抓在了手心,然後他如同先前對付天鴻那般把手掌抵在我的天靈蓋,緩緩吸食我的精氣神。
一陣輕輕的微風吹過,將白影人臉上醜陋的面具給迅速掀起,就一剎那的功夫,我已經清楚的看到,那面具下面的人,赫然就是——丹青!
天吶!
我大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的汗水滴嗒往下劃落,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了。
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魔辰等三隻動物此刻正靜靜的守在我的竹榻前,見我大叫著醒了過來,三妖連忙“嚶嚀”的叫了起來,六隻眼睛齊刷刷的望著我,似乎在無聲的詢問我平白無故的狂叫什麼。
呵呵。
我故作鎮定的衝三妖笑了笑,然後拍著胸脯心有餘悸的問:“昨天晚上沒有發什麼事情吧?”
魔辰聞言第一時間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異動。
見狀我不由得內心稍稍安定了些許,好在那只是一個夢。
我相信天鴻肯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大亮,竹屋外面和洵的陽光靜靜從窗外揮灑進來,那一點一點米黃色的金光,終於讓我有了一種久違的安全感。
雪雁和仙兒的身影仍然沒有出現,看來這兩個姑娘是卯足了勁,一定要和白影人鬥到底了。
雖然她們這種精神可佳,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失策之後,我已經開始有些懷疑這個計劃的可實施性。
按理說白影人昨天肯定會出現的,可是最後卻並沒有等到他的到來。
肯定是某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我看還是先把雪雁和仙兒給召喚回來,再重新商量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