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晚上在夜末央酒吧發生了一起命案之後,我感覺這個城市已經是風聲鶴唳了,現在你叫我和表弟回去,那萬一晚上我們再遇到兇手,可怎麼辦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
說話的同時我又望了天均一眼,淡然道:“讓天均陪你們一起回家就行了,有天均在,昨天那個兇手斷然傷害不了你們!”
“那也不行。”
沈雲這時也湊熱鬧似的說:“一陽,別人走不走,我管不著。”
“但是我沈雲,與你們相識這麼久,你應該瞭解我的脾性。”
“這個時候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離開的!”
“既然如此,那就都留下來吧!”
天均衝著他們三人安慰一聲,復又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懇求道:“一陽哥,你命我護他們他們三人回去,我當然不敢違抗。”
“但是私心來說,我是希望能夠幫助你和雪雁姐姐對知的。”
“今天那隻老鼠非同小同,萬一他請很多徒子徒孫過來助陣,那你和雪雁可就雙拳難敵四手了!”
“好吧!”
聽天均說和得頭頭是道,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糾結去留這個問題了。
再才說讓他們幾人獨自離開,我也確實有些不太放心。
之後眾人又在客廳裡面坐下來商議了半天的時間,大概有了一個對敵的計劃。
在商討期間,張先一共去了八次洗手間。
看來他的前列腺炎果然是名不虛傳。
因為家裡發生了老鼠精的事情之後,張先已經有點草木皆兵了。
甚至於連上洗手間的時候,也非得找人陪他一起去。
起初我是安排天均和他一起去的,無奈張先這傢伙死活不同意,就是非得要我陪他去。
估計是白天見我一掌打飛老鼠精的原故,所以在無形之中對我產生了一定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