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
雪雁不以為然道:“先把眼前熬過去吧,如果不能解決老鼠精的事情,你沒有以後可談。”
接著雪雁又再度迴歸到正題上,一臉好奇的問:“一陽,你說老鼠精提到的那件事情,會不會是故意挑撥離間呢?”
“不可能!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第一時間否定道:“老鼠雖然是民間五大仙之一,相當的通靈,但我方才用祝由望氣術匆匆打量過他一眼,他的修為相當之差,頂多也就三五十年,甚至可能都沒有那麼!”
“所以不可能懂得說謊,他的靈智不允許他有那麼高的智商。”
“以前仙兒曾說過,妖族只有經過三百年的修行之後,靈智才會完全開啟,從而達到成年人的思想水平。”
“那麼眼前這隻老鼠精,就不可能懂得挑撥離間的詭計。”
“他說是張先把他變成了老鼠,我願意相信它說的話!”
“什麼?”
張先聞言一副大跌眼鏡似的望著我,氣急敗壞道:“白族長,你別嚇唬我啊,我可真沒有做那些把人變成老鼠的壞事”
“不!”
我衝張先擺了擺手,理智的分析:“我並沒有說一定是你下的手,會不會有其它的隱情呢?”
“一陽哥,你就別瞎扯了行嗎?”
“難道你真相信這世間有造畜之術啊?”
“當然有!”
這回仍然是我和雪雁異口同聲的回答。
接著雪雁與我對視一眼之後,以一種悠遠的語氣回憶道:“在我們湘西數千年的巫術歷史中,有很多傳說中的東西,其實都是真實存在的。
至於造畜之術,那就更加真實不過了。”
“你們大概不知道吧,我與一陽的相識,就是從一場造畜之術開始的!”
“啊!”
子銘在一旁驚呼道:“雪雁,難道你不是從小就認識一陽嗎?”
“當然不是。”
雪雁毫不猶豫的否定道:“當年一陽還只有十歲的時候,他們幾個小夥伴一同從古仗前往辰州去給王家報信,我與他們相識就是發生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