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出門在外,很多事情都不得不權衡利弊,若是我孤身一人倒也罷了,頂多就是和野貓精拼個魚死網破。
可現在我們的身邊還跟著三個本來與這件事情毫無關聯的凡人,如果我們貿然出手的話,那豈不是會將他們置於危險的境地,這顯然是我所不願看到的。
在內心稍稍思忖的一小會兒之後,最終我還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望著天均的小臉蛋勸解道:“天均,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得量力而為,至於其它人的生死,我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何況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啊,否則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但卻又救不了別人,那豈不是白搭?”
“另外做為祝由弟子,在我心中那種濟世救人的情懷絕對不會比你差多少。”
“所以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等野貓精和仙兒他們過來之後,再商討對策。”
“我相信以仙兒的修為,再加上野貓精的實力,不可能打不過一隻小小的東贏貓妖。”
“唉……”
天均坐在沙發上嘆息了一聲,聳肩道:“既然一陽哥都發話了,我還能說什麼呢,目前只能等仙兒姐姐他們的到來了。”
與天均溝通好了對敵之策後,大家便沒有再就這個問題進行探討。
由於這兩天接連受到莫名的攻擊,所以大家都變得有些風聲鶴泣,儘管是大白天,但子銘和張先等人仍然不敢外出走動,一直捲縮在我們的套房內不敢出門。
好在房間內裝置齊全,娛樂設施也不少,除了電視機和電腦之外,甚至連麻將桌都有。
所以大傢伙一商量,索性就打起麻將來了。
子銘和張先等等都是久居上流社會的人,對於他們山海人來說,打麻將是很常見的事情,以往舊山海的貴婦和名流就常常會聚在一起打麻將消遣,所以對於這一技能倒是並不陌生。
沈雲都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對於他這種見多識廣的中年人而言,打麻將當然難不到他。
至於我白一陽,對於麻將其實也並不陌生,小時候生活在湘西地區那種窮山惡水之地,村民們並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可供玩耍,於是乎打麻將就成了大家茶餘飯後消遣的一個極好的方式。
天均和雪雁就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了,因為天均從小跟著草鬼夫人學習巫術,極少與其它的人玩耍和接觸,長大一點之後又要到處跟著草鬼夫人去給人做法賺錢,所以對於麻將他是不太懂的。
雪雁就更加一竅不通了,以往在回龍山那種窮山惡水的地方,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個活人,除了鳳凰會偶爾去山上找她玩之外,幾乎可以說是與世隔絕,至於麻將這種東西,她還是頭一回看到。
最終商議之後,決定由子銘和張先,以及沈雲和我組成一桌,大家來切磋切磋麻將技藝。
本來陸唯也特別想來玩幾把的,但是考慮到他和子銘是表兄弟關係,如果兩人一起玩的話,多少會有竄通的嫌疑,所以最終由子銘一個人出戰。
天均出於好奇坐在我的旁邊一起欣賞,也權當是學習。
不過在開局之前,不知道天均搞什麼鬼,居然悄悄塞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到我的口袋裡。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途,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害我,所以對此也並沒有聲張。
開局之後運氣似乎很不錯,第一盤打了十分鐘就被我給胡了。
這倒也不是特別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雖然我年紀不大,但從小玩牌的經驗並不少,對於麻將,那也是常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