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甚至內心還有一種驚慌的錯覺。
此人在大學到底是教什麼專來的,怎麼感覺他好像察顏觀色的本事很厲害的樣子。
與他交談的多了,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看出端倪來呢?
試想一下,他這個當弟弟的都如此厲害了,那麼他的哥哥貝克爾,豈不是更難對付?
想到這裡我不由斜眼打量仙兒和貝克爾的方向一眼,甚至有一點點為她擔心了。
“白先生,你在想什麼呢?”
“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啊?”
“沒錯。”
我衝他灑然一笑,詢問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呢?”
“叫我託巴就可以了!”
“託尼?”
“ yes!”
“好吧。”
“託尼,您是從事什麼行業的?”
“教育行業。”
“我是賓夕法尼亞大學的教書,主攻心理學和哲學!”
“難怪……”
聽到他的解釋之後,我也不由得小聲嘀咕起來,難道此人說話談吐如此優雅,原來是學哲學的人,怪不得氣質如此出眾了。
另外他還主攻心理學,這類人想想都可怕。
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別人的心理活動,在他們的面前豈不是變得渾身赤裸了嗎?
想想都感覺有些變態呢!
“白先生,你在說什麼?”
巴託尼大概是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所以又著得的強調了一遍。
“沒事。”
我衝他灑然一笑,復又打趣道:“託尼,你這一次也是來參加禹王鼎的竟拍嗎?”
“是啊。”
託尼毫不猶豫的回應:“這一次我們財團在貝克爾,也就是我哥哥的帶領之下來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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