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除了我以外,其它人沒有這個能力了。
雪雁和天均以前也可以辦到,但現在他們二人的修為都被禁錮了,所以不可能是他們兩。
巴託尼在原地嚎叫了片刻之後,見眾人都沒有一絲絲的色變,只能自顧自的停止了鬼叫。
“你剛才給我弟弟吃了什麼?”
“是不是想用毒藥害他?”
貝克爾緊張的走上前去,將他那個被打得蒙圈的弟弟攙扶了起來。
“不是毒藥。”
我淡然的回應道:“這是我們華夏大地上最古老的巫術。”
“簡單點說,就是蠱毒。”
“當然你可能不懂什麼叫蠱毒,說了你也不會明白。”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他吃了這個藥之後,只有我們才能解得了。”
“如果你以後不再來找我的麻煩,那麼這個藥就一直不會發作。”
“但如果你以後還想對我們不利,那麼就算相隔千里,我也會讓巴託尼第一時間暴斃!”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臉色幾乎是陰沉的。
而且每一個字說出來都可以說是擲地有聲。
“我不信!”
貝克爾不屑一顧的反駁:“我們美利堅的醫術是全世界最發達的。”
“我不相信有毒是我們的醫生不能驅除的。”
“所以你不必嚇唬我了!”
“嚇唬?”
看他好像確實也不太相信的樣子,既然這樣,那就得讓他們吃點虧才行。
為此我又朝著天均使了使眼神,示意他拿出點真功夫讓對方瞧瞧。
天均與我搭檔了那麼久,自然能輕易的瞭解到我的心思。
當下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會口袋裡拿出一張黑色的符紙,嘴裡開始默唸起祝由咒術來。
我對於祝由咒術並不是特別的精通,只是偶爾會涉及罷了,所以他念的這些咒術,我是聽不懂的。
不過旁邊的雪雁卻是一個行家,甚至連白若雲也算是半個行家。
二人聽到天均的咒語之後,頓時臉上浮現出一股欣喜之意。
尤其是白若雲,更是以一種極為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天均,彷彿根本不認識他似的。
“額啊……”
“我有肚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