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讓風辰和雪雁等人守著,肯定是不安全的,畢竟雪雁和天均現在修為全廢,風辰和天辰的修為也只有千年左右,就算再加上民鳥,在整體實力方面也略有一些薄弱。
“一陽,你應該隨身帶了誅邪符的吧?”
“帶了。”
我衝他平和的咧嘴一笑,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隨身攜帶的誅邪符。
吳天峰小心翼翼接過我手上的符紙,略一打量之後,不由得感嘆道:“一陽,想不到你們幾人畫符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如此高的水平。”
“這符紙上隱現的靈力似乎一點也不比老一輩的人低,而且符身那些飛龍走鳳的咒語,也是頗有古風的意味。”
“想來這符紙應該是王家三老唯一傳人雪雁小姐畫的吧?”
“不是。”
我微微咧了咧嘴,笑道:“這張符紙是草鬼夫人的弟子鄧天均所畫。”
“他早就已經得到了草鬼夫人的真傳,目前在祝由術方面的修為,已經有了草鬼夫人八成的火候。”
“若是你有興趣的話,倒也可以找個機會與他切磋一番。”
“那太好了。”
吳天峰聞言不由得滿意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的走到馬總他兒子的病床前,將兩張符紙分別貼在他的胸部和腹部。
看著吳天峰利索熟練手法,我不禁對他又有了更多的一些印象。
一看他出手的模樣,便知道此人是一個行家。
通常情況下,心臟是一個人性命之所繫,此處也是維繫生命的一個源泉,將靈符貼在了一個元氣外洩的人胸口處,確實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減緩他的元氣繼續外洩。
所以說吳天峰這個人不僅手法專業,而且還心細如髮。
“好了。”
吳天峰轉過身來輕聲道:“一陽,現在可以回家去了。”
“嗯。”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腳往屋外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