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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往事 (1 / 3)

華麗麗地卡文了,正在努力地碼字中....非常抱歉,眼看時間將近,為了不斷更又要拿舊章節代替下,很快就能替換了...大家明天早上來看吧,肯定換好了。

我寫的另一篇文的開頭:

在華國,幾乎每個城市,都有一條街,人山人海,全是遊客,以老街的名號,以文藝的名義,千篇一律的賣著從義烏批發來的工藝品,賣著臭豆腐烤魷魚和奶茶,這條街在北京叫作南鑼鼓巷,在上海叫田子坊,在杭州叫河坊街,在黃山叫屯溪老街,在南京叫夫子廟,在揚州叫東關街,在成都叫寬窄巷子,在拉薩叫八角街,在麗江叫做麗江古城……在A市自然也有這樣一條叫水柵老街地方。

A市的十月末,儘管陽光依舊燦爛,可是微風吹在身上已經帶著些許涼意。

比起節假日的熙熙融融,人群摩肩擦踵,工作日的午後,水柵老街上人倒是不多,遊客大多三三兩兩,悠閒地散步…在陽光下老街反倒是散發出一絲靜謐古樸的味道。

在沿水柵的河邊,有一幢仿古的青磚白瓦建築,兩層樓高的店面房,一樓是整塊落地玻璃,下午兩三點的陽光從大塊玻璃中照進去,落在靠窗邊上的一處沙發座裡。

這是一家叫做“花田事”的集合店,兼賣鮮花和咖啡、花茶一類的下午茶,以及店鋪書架上滿滿當當的各種書籍和博古架上的一些造型奇特的裝飾品。

用這家店老闆娘的話來說“除了店裡的人不賣,其餘的東西看上一律都可以搬走。”

因此當偶然路過走進來想買杯咖啡喝的傅太太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一進門目光就被前廳正中不曉得是什麼品種的鮮花所吸引。大團大團叫不上名字的花朵緊緊地簇擁在一起,色彩強烈,對比衝突構成一幅飽含著生命力的油畫。

陽光從毫無遮擋的落地窗上灑落進來,落在窗邊天藍色格子桌布鋪成的桌子上,上面擺放著一個白色花盆,裡面插著幾朵正怒放著的金黃色向日葵:天空一般的藍,雲朵一般的白,加上金燦燦的黃,毫無章法的配色,卻愈發顯出一種不倫不類的美來…

然而最終她的目光還是落在了鮮花鋪子後的咖啡吧檯。在高高的吧檯後,陽光乾淨的少年一身白色襯衫,繫著同樣乾淨整齊的黑色長款圍裙正在認真地清洗杯子。

睫毛垂下來,就像兩把濃密的扇子遮住了這個大男孩的眼睛…

傅太太走過去,先咳嗽了一聲,用自己最溫柔地聲音輕輕地說道:“你好,我想要點一杯咖啡。”

誰知那個咖啡侍者並沒有抬頭,似乎沒有聽見般繼續低頭在認真地處理著自己手上的工作。

傅太太略微有些不悅,心想這個少年人好大的架子,可是看在那樣的顏上仍就是不忍心責怪,她只好又提高了自己聲音再說一遍:“你好,我要點單!”

依舊是沒有反應,傅太太不再隱藏自己的不悅,甚至有些因為這個少年人對自己的態度而急躁起來:“喂,我在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我,要,點,單!”

她刺耳的聲音一下子打破了“花田嘻事”的靜謐,坐在花叢中零星的客人們從卡座上探出頭,傅太太看見其中一位中年女子欲言又止,但這時從裡面的工作間跑出一個和咖啡吧後面差不多大小的少女,高高紮起的馬尾辮,同樣的白襯衫黑圍棋的簡單制服,因為剛剛整理完貨架,臉上還泛出一層細汗,蜜色的臉蛋同樣因為搬過重物而變得微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少女連聲道歉,青春洋溢的臉上透露出真誠的歉意。看著她一臉熱情又帶著歉意的跑出來,傅太太剛剛騰上來的火熄滅了一小半,正想對她開口抱怨幾句,已顯示自己並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而是那個侍者的態度實在太差,就聽見少女指著咖啡吧前豎著的一塊手寫小紙牌道:“不好意思,他的耳朵不好,聽不見聲音,只能讀懂唇語,剛才一定是低著頭在做事,沒看到您進門。”

傅太太忙順著少女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看到牛皮紙上用著漂亮的楷體寫道:對不起,我的耳朵不好,請放慢您的語速或者用文字與我交流。

望見這張紙,傅太太剛才二十分的怒火忙化為二十分的歉疚和憐惜: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夥子誰能想到竟然是個聾子…

她正想著,剛才那個女服務生已經走進了吧檯,推了推那個少年。

少年抬起頭,對著傅太太露出一個極為好看的笑容,把傅太太笑得更加不好意思。她提起吧檯上的筆,在上面一本一看就是與客人用來交流的本子上寫下自己點單,想了想,又劃掉原本自己想點最簡單美式,換成選單上最貴的一款咖啡,多少是有一點補償的意思在裡面。

寫完,傅太太竟又覺得有些羞愧,在那個少年乾淨整齊的文字襯托下,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筆跡竟寫的有些潦草,一把年紀了還沒有一個殘疾少年寫的好看…於是也不曉得是出於什麼心理,在點完咖啡以後,她又加了一個自己原先根本沒想要吃的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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