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緩緩開口。
“你本身心思深沉,謹慎持重,這是個好事情,但是,若是連你師門的師兄弟都信不過,有什麼事情,連師兄弟,甚至師父都不能說,那,便是你的問題了。”
“我也知道,你並不是很歡迎我,我也很清楚。”
蕭白又想起了當日玉虛廣場之中,懼留孫眼中的不屑。
蕭白很熟悉那種眼神,因為,前世的他,也是被無數人冷眼過來的。
“不敢。”
懼留孫口稱不敢,但是,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未動。
“不敢,那也就是,只是不敢。”
蕭白吐掉口中已經沒有甜味的草根,拍了拍屁股,坐了起來,看向諸位師弟。
“那便這樣吧,你若是不服我,在這次指導結束之後,我和你比一場好了,論道、比鬥都可以,讓你挑,這也是我作為大師兄,僅有的仁慈之一了。”
“但是!!”蕭白的語氣,急轉嚴厲!
“若是敗了,卻依然要胡攪蠻纏,口服心不服,那,也就別怪你大師兄我,下手不客氣了!!”
隨著蕭白話音落地,雌雄雙劍自行出鞘,直直的插在了懼留孫面前!
“屆時,我會請師尊出手,將我的法力,壓制到和你一般,公平比鬥。”
懼留孫臉色微變,但是,依舊是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退回了原位。
“靈寶、玉鼎,黃龍呢,你們三人,心性、道行,都屬上佳,但是,黃龍是靜不下心來,而靈寶和玉鼎,是有些閉塞了,以後,多和師兄弟們論道,講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對你們,也會有不錯的幫助的。”
三者盡皆應是。
“而文殊與普賢......”
蕭白的手指,輕輕的在膝蓋上敲擊著,顯然是犯了難。
“我自己都好奇,為什麼你們對我,意見如此深重?我廣成子,自認為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你們何故如此恨我??”
“哼!”文殊本身修為便不及蕭白,現在又被蕭白封閉了體內法力,更是如同板上魚肉,任人宰割,豈敢接這個話頭。
“怎麼?大師兄,敢做不敢認嗎?”普賢倒是頗為豁達,笑了笑之後,便看向了蕭白。
“不是??”本身不說還好,一說,蕭白更是一頭霧水。
我來玉虛宮才多少年啊??我幹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