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嬌嗔道:“官人又說胡話。奴家既然心甘情願地嫁給官人,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不管發生何事,奴家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官人!”
“看看這花花世界,比我有錢的多如牛毛,相貌英俊瀟灑的也比比皆是……”
他的話未說完,雪兒撅著小嘴便獻上了一個香香甜甜的吻,躺在丈夫懷中,柔聲道:“奴家心裡只裝有官人一個男人,無論官人去了哪裡,離開多長時間,奴家都不會背叛官人。今後再說喪氣話,奴家可不答應呢。”
“娘子你對我實在太好。”何來緊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謝謝你,娘子!”
“奴家與官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娘子,適才見你渾身顫抖,可是快活的緊?”
這話簡直明知故問。
“嗯。”雪兒面色潮紅,羞笑一聲,“奴家去下茅廁……”
他笑道:“娘子,那叫洗手間。娘子是否被折騰的迷糊了?”
雪兒嬌笑一聲:“討厭,一時沒能改過來嘛。”說話間,小女人的嬌羞嫵媚頓顯無疑。她起身從衣櫃裡找出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奔向洗手間。
何來正四仰八叉的躺著,突然何芳闖了進來,嚇得他一個激靈趕緊拉過被褥。
“姐啊,你咋不敲門呢!”
何芳呵呵一笑:“有什麼秘密不能讓姐知道?剛才你倆的聲音可不小呢!”
“什麼聲音不小?”他又在明知故問。
“吱吱呀呀的拆床聲,哼哼唧唧的像是在鬥蛐蛐。”
鬥蛐蛐?何來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這夫妻同房居然成了鬥蛐蛐?
“臭小子……哦不,弟弟,那何州剛才發我資訊,說馬上過來了。你看這怎麼辦?”
這何州是何所懼親弟弟何無懼的兒子,也是何來的堂弟。
何來一聽,頓時興奮起來:“什麼怎麼辦?兄弟回家,當然高興啊!”
說話間,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便傳了過來。雪兒剛從洗手間出來,回應了聲“來了”,便開啟大門。
門口站著一位比雪兒略高的女子,身高約有一米七八的樣子,穿著連體超短裙,腳踩高跟鞋,紅唇似血,膚白短髮的年輕女孩。在他身後,跟著與她差不多身高的年輕男子,相貌俊朗,只是眼神中頗顯疲憊。
“諸位是……”因剛與丈夫行完魚水之歡,雪兒的臉色紅潤,氣色頗佳,眼波流轉中,盡顯嫵媚姿容。
“你又是誰啊?”見到面前站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門口那女子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