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州大聲喊冤,摟著她想親一口。呂妍輕輕的格擋,嬌笑著,罰他再作詩一首。
好吧,那就再來一首。不過,作詩不會,“偷詩”可是拿手絕活。
今古無門閉是非,
無心出岫已知機。
於今收拾歸山谷,
不逐春風上下飛。
呂靜笑道:“才子佳人,真是令人羨慕。”
呃……特麼的,這哪裡是我做的詩,只是做這首詩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我也就拿來盜用一下。
經過一番挑選,何來選了一處隱蔽之處作為落腳之地。
野外生存他有經驗。
何所懼、何來與何州伐木砍柴建木屋,呂靜去打野味,何芳與張琴趁著天氣好將衣物洗曬,小紅和小翠將打來的野味洗剝一番,端茶倒水,盡力免去大家的後顧之憂。
晚上,一家人就暫時蝸居在馬車上。何州夫婦便潛心鑽研起武功來。
數日後,一個簡易的草屋建成。
他在地上鋪上柔軟的草和樹葉,又將動物毛皮鋪在上面,一張又松又軟的大床便製作完成。
這當然不是何來自己睡的。自己是男人,怎麼睡都成,而她們是女子,也沒吃過多少苦,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儘可能的給她們最好的。
為了讓她們放心睡覺,他用藤條編織成一扇門簾,然後在門簾上綁上寬大的樹葉作為遮擋。
女人睡裡面,男人睡外面。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至少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有了這個地方,便有了生存的基本條件。
滿足了生存的基本條件,便可以靜下心來進一步搭建了。
隨著日子的流逝,房屋逐漸落成、完善。
“你看外面的月色多麼美,娘子,我們出去走走吧。”看著她如花似玉的臉,何來不禁有些心動。
月光下,草木芳麗,嫩葉絮花,香風繞砌,此情此景,她的睫毛在風中顫抖,他的心尖也隨著顫動。
他靜靜地凝視,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他感覺,是那片靜靜的搖曳不出波瀾的月光,沒有任何激情蕩躍,有的,只是寂靜的心動一一他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配合他的動作,呂靜將手繞上他的脖子,嚶嚀一聲,輕啟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