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家在何處?”
“臨安。”
童貫大笑著搖了搖頭,道:“墳墓便是你們的家!”
何來一聽,臉色一變,突然捂住腹部大叫一聲翻滾在地上,呂靜正要去扶持,亦秀眉一皺,俯身蹲地,似乎疼痛不已。
“此毒名曰‘玉石俱焚’,中毒者三步之內五臟六腑俱碎,劇毒無比,天下無解!”
何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對皇上忠心耿耿,為何加害於我?”
童貫道:“你暗中勾結草寇,會同武林中人慾在慕容山莊密謀造反,你當皇上不知?平江府一戰明明可以生擒完顏宗翰,卻故意放他逃走安的是何居心?你的野心恐怕不是對付金軍,而是我大宋罷?”
“你血口噴人,栽贓嫁禍!”
童貫冷笑道:“你若不死,皇上一日便不得安心。不過你放心,你倆死後,皇上一定會風光大葬!”
“多謝告知!”
突然何來彈地而起,雙掌齊出,拍死了護在童貫身前的侍衛,一把抓住他高舉過頭,大喝一聲:“若敢上前,我便摔死他!”
皇上大怒:“大膽!你敢威脅朝廷重臣,罪該萬死!”
呂靜忽而一個飛躍,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她便已經扣住了皇上的咽喉,大喝道:“真是昏君!國公一心護你,保護大宋忠心耿耿,你卻恩將仇報!若非我事先識破,我夫妻倆豈非被你毒死了?護我夫妻出城,饒你不死,如若不然,便讓你**塗地!”
皇上被抓,非同小可。
一瞬間,守衛將二人團團圍住。夫妻倆一個挾持著童貫,一個挾持著皇上出了皇宮,出了南門。
“出城了……可以……放了朕吧……”皇上嚇得哆哆嗦嗦。
呂靜怒道:“你若循規蹈矩,我不會為難你。你且聽好,若是害我家人,枉殺忠臣,我便一劍殺了你!前有武則天稱帝,今有我呂靜稱王!你若無情,休怪我無義!”
說罷,一掌拍暈了趙構,騎馬揚長而去。皇上醒來,生了一場大病,直到數月方才有所緩解,自然這是後話。卻說童貫惱羞成怒,下了重金要何來和呂靜的項上人頭。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日,何來夫婦尋到一間靠河邊的客棧,要了兩碗麵正吃著,忽然眼前一花,呂靜下意識的將丈夫一推,“奪”的一聲,一把飛刀深深的扎進了桌子上。與此同時,三個蒙面人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呂靜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為何要行刺?”
蒙面人甲冷冷一笑:“殺了你們,黃金萬兩,如今這世道,有這買賣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