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事情?藍芷身上的變種血液嗎?”
車胎開到一半兒,陳瑩瑩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她可是個急性子,尤其是關於藍芷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馬虎。
“可以這樣說吧。”耗子應付的說道。他的視線,警覺地盯著車外。他不是在看別的,而是在看各處準鏡的反光,只要周圍有奇異的光點,那就不用懷疑了,直接一槍崩出去,絕對能打死一個趴在那裡的臭蟲。
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耗子就瞄見了外面樹上一個詭異的反光,想也沒想,直接一顆榴彈扔過去,下一秒一灘血霧,伴隨著巨大的爆破聲在樹邊炸開。
這是他這個月遇到的第3個了。
這段時間妖盟危險了不少,自從他從人族回來之後就發現了這一點,也許是因為嚴若改革的原因吧,最近的殺手總是沒完沒了的冒出來。
來源於各個組織各個勢力的灰色傢伙總是會躲在暗處,悄悄的用準鏡瞄著情報局的人。
那種感覺很讓人不爽,但更讓人不痛快的是,這群小混蛋還販賣情報。
“有什麼事情先找個真正安靜的地方再說吧,我最近都要被這一群一群的雜草給嚇出後遺症了。”
“奧。”
旁邊的陳映映沒說什麼。花鈞成也是同樣的淡定,他們對於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見到了。
還記得半年前,花鈞成還是個槍都拿不穩的新人,如今經過了這幾個月的鍛鍊,別說拿槍打人了,就是拿到直接給對方的喉嚨割開眼睛都不會眨。
生活所迫。你不殺他,他就得殺你。還記得剛回來的第1個月,花鈞成被兩個殺手攆著跑,情急之下爆發了巨大的潛力,竟然都解決掉了。
誰也不知道這傢伙在那一天經歷了什麼,總之自大以後他眼裡的東西就變了,仁慈和懦弱一點一點的退去,逐漸的變得尖利而無畏。
車子顛簸都在路上行駛沒一會兒,幾人找到了一片較為僻靜的地方,反覆確認過周圍是乾淨的後,耗子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像鋼筆似的小東西。
“知道這是什麼嗎?”
“知道啊,這不是錄音筆嘛。”陳映映從他手裡接過筆,好奇的打量了起來。
不過這個款式的錄音筆她倒是沒有見過,金色的漆包著銀色的邊兒,小小的按鈕正好就在鋼筆的頭部。
不過這是錄音筆,好像有些損壞了,陳映映看著那小小的按鈕,上面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凹痕,像是被什麼大力擠壓過留下的。
除去這一點,這支筆還是很完美的。這是一隻很仿古的錄音筆了,現在一般很少再有人用到。準確來說在當代這個用筆墨都很少的年代裡,錄音筆已經算是比較明顯的物品了,在一些社交場合中非常容易暴露,也正是因為錄音筆不在隱蔽的特性,現在這一種小型監聽裝置已經可以說是基本上退出市場了。
“你從哪搞來的這東西?”
“墳地裡。”
陳映映手一哆嗦,筆差點都掉在地上。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耗子。
“你剛說什麼?”
“這支筆是我從墳地裡拿來的。而且你絕對想不到是誰的墳……”耗子嚴肅的抬起眼來:“這是我從嚴默的墳裡拿到的。”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陳映映就馬上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花鈞成也露出了驚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