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擺了擺手,隨即又吩咐道;“不用,你去安排一個上好的客房,帶楚溪姑娘過去就成。”
隨後又回過頭來諂笑著看向裴澍:“公子,您今兒個可是挑著了,這楚溪姑娘可是我們剛從江南那邊挖過來的花魁,來這京城還沒待過客呢!公子待會可要好好照顧照顧我們楚溪姑娘啊!”
裴澍也不搭話,直接跟著媽媽去了樓上,見楚溪已經等在房間,便揮手將媽媽和小廝都 趕了出去。
花不花魁的他可不在乎,當時站在樓下時一個恍神他以為是見到了沈佳禾,如今走進了細瞧,見她眉眼也只是跟沈佳禾有幾分相像。
抬手撫上她的面頰,手指在細膩的面板上流連,裴澍輕笑著上前吻了吻她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笑著問她:“可願意跟我走?”
楚溪看著面前這個面如冠玉的男人,他看著自己的眼裡滿含情義,但是她知道對方也只是透過自己再看別人而已,在這種地方,這樣的男人她見的多了,大多是愛而不得然後來這裡找安慰的。
可是這又如何呢?她要的只是能夠傍身的財富,至於感情那都是有錢人玩的玩意兒。
想到這楚溪便嬌羞的笑了笑:“公子要帶奴家去哪?”
裴澍將臉埋在她的髮間輕輕地嗅著,低聲告訴她:“康王府。”
一夜過去,青樓裡的媽媽嘆著氣的看著楚溪被裴澍帶走,她是真捨不得,這可是剛挖來的花魁啊,竟然這麼快的就讓人給買走了。
不過看在銀子給的多的份上,就不去計較了,媽媽拍了拍手裡的銀票笑著跟楚溪揮了揮手。
裴澍沒想到琴小雙會一大早的等在王府門口,他剛將楚溪從馬車裡扶下來,就看見琴小雙跪到自己面前哭著求他:“王爺,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您好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就原諒了奴婢吧!”
陸公公慌慌張張的在後面拱手道:“王爺恕罪,這琴夫人我們實在是攔不住,她又非要在這等著王爺回來。”
裴澍看著她,她最近消瘦的厲害,臉色也白的下人,一時間有些心軟:“你先起來說話,在這大門口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他聲音溫和,琴小雙自然知道他是收了脾氣,忙站了起來,可待看清裴澍身邊的女人時,心裡剛剛升騰起來的希望瞬間被澆滅了下去:“王爺,這個女人是誰?”
裴澍將楚溪攬在身邊:“這是楚溪,以後就住在王府了。”
楚溪嬌嬌柔柔的跟琴小雙福了福身子:“見過姐姐。”
琴小雙看著這張和沈佳禾有著幾分相似的臉,突然笑了起來:“王爺讓一個替代品住進來是什麼意思?我容不下沈佳禾,自然也容不下她!”
琴小雙說完就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往楚溪的脖子上狠狠刺去,裴澍滿面怒容一腳將她踹開:“我當你真的改過自新了,卻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
楚溪像是嚇壞了,一直拉著裴澍的衣角,裴澍只好小心翼翼的攬著她進府,陸公公從後面跟了上來,小聲問道:“這琴夫人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請個府醫過來?”
裴源卻是頭也沒回:“不必,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