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儀郡主帶著貞貞一起過來看笑話,她對著沈佳禾輕蔑的笑道:“你就是將這個登聞鼓給敲破了也是沒用,你的父親可是犯了謀反的大罪,得罪了皇上,今兒個宴會上把皇上氣的不輕,皇上是不會理會你的。”
“就是,沈家膽子還真是大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還真當自己有那個命呢,想要對皇上取而代之,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貞貞也跟著諷刺道。
沈佳禾對這些聰耳不聞,依舊認真的敲著面前的登聞鼓,大有皇上不升堂審案,她就絕不停下來的氣勢。
容貴妃聽說沈佳禾的事之後也帶了宮人出來看一看,將湘儀郡主和貞貞在一旁冷嘲熱諷,只掃了她們一眼,就走向沈佳禾旁邊勸道:“如今大理寺還沒審案,就是說這事還沒一個定論,既然如此你敲著登聞鼓也是無用,不如還是回去等訊息吧。”
沈佳禾手上動作沒停,還是跟容貴妃回道:“勞貴妃娘娘掛心,佳禾感激不盡,只是父親和哥哥們已經被關了進去,皇上又是說的那樣一個罪名,我一定要面前皇上,要求當眾審理我家人的案子。”
容貴妃見勸不聽,又擔心湘儀郡主和皇后的那個侄女又在旁邊說些什麼,也只好站在她的旁邊陪了她一會。
貞貞和容貴妃有過沖突,自然不願意跟她單獨在一起,只得先勸湘儀郡主一起回去:“容貴妃在此我們可討不到好,還是先去姑母哪裡跟姑母說說的好。”
見兩人離開,容貴妃才吩咐宮人回去替沈佳禾搬來椅子和披風,這才囑咐道:“還是身體要緊,本宮不能在這裡長留,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得知容貴妃堂而皇之的去照顧沈佳禾,皇后簡直是殺了她的心都有:“容貴妃自從生下來孩子,是越發的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了。”
一旁的徐嬤嬤勸道:“容貴妃和皇后娘娘您對著幹,豈不是也是和皇上對著幹,您就放心吧,等失了皇上的寵愛以後,她可就什麼也沒有了。”
施向媛和陸玖芝分開回了將軍府,得知相府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得放心不下,如今沈佳禾已經出去這麼長時間,可都沒有聽說皇上願意見她,怕是這次是皇上鐵了心要辦了沈家了。
這樣想著施向媛便開始吩咐丫鬟幫自己準備一些東西,準備去大理寺看望一下沈佳玦。
可等到她帶著東西剛剛出門,就看見施母站在門口看著她:“你準備幹什麼去?”
施向媛一下子哭了起來:“佳玦現在還在大牢裡關著,女兒自然是想要去看看他。”
施母冷聲呵斥道:“還沒怎麼著呢,給我收回你的眼淚,你將東西給我,我替你去看一看。”
“母親。”施向媛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施母。
施母嘆了口氣,伸手將她面上的眼淚擦去,“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去能有什麼用,我去大理寺走一趟,哪裡的人不敢攔我。”
大理寺卿的李大人看見施母,心裡哀嘆一聲,這相府的關係實在是太強大了,也難怪會引起皇上的猜忌,但也立刻迎了上去:“施夫人這個時辰來這裡可是有事?”
“我沒空跟大人打啞謎,這個點過來自然是想看看沈相和他的兩個兒子,不知大人能否買我這個面子?”施母直接說出來意。
李大人笑著拱手道:“一般人肯定是不能見的,不過施夫人自然是例外,不過這時間不能過長,還希望施夫人不要給我帶來麻煩才是。”
“大人放心,我進去說兩句話可就出來。”施夫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