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這......”
金枝明白南詩雨心裡軟,不好責怪玉葉,自己“噗通”一聲跪在地板上,雙手伏地給常茹行了大禮:“三奶奶,這不關小姐的事啊。玉葉好吃懶做,平日在院子裡就沒少惹小姐生氣,小姐脾氣好不計較。可院子中的人都是明眼的,這真的不關小姐的事呀。”
南詩雨:“住嘴。那是在我的院子裡,在咱們的院子裡頭出的事,我這個當主子的自然有責任。怎地不關我的事。”
常茹瞥了眼地上的金枝:“起來吧,你家小姐待下人好,但也不能太好。”
往日裡玉葉是什麼樣,在東院這邊那是有目共睹的,也就常茹能治治她了,誰想到常茹居然把她丟到了南詩雨的院子裡去了。
常茹對玉葉的印象就是遊手好閒,標準一廢物,派不上用場。
常茹:“罷了,最近玉葉過你院子去了,她還安分嗎?雨兒你身為主子,怎能讓一個奴才欺壓道頭上去了,你若是治不住,我今日全當清理門戶了。”說罷把茶杯重重砸在桌面上,一旁的侍女皆嚇了一跳。
南詩雨等的就是常茹這句話!省得這個燙手山芋日後給她惹麻煩,但她還是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樣。
“這......侄女也不知道呀。”
常茹極不耐煩:“金枝你說。”她這個侄女膽小怕事,膽量還不如一個下人。
金枝看著南詩雨,不解她為何這麼猶豫,忙道:“玉葉最近常出入大公子的院子。”
常茹聽罷臉色更是難看,一陣青一陣白,精彩得很。玉葉在東院時就不安分,拜高踩低,成日裡想著如何往上爬不務正事,不伺候主子。
南瑩瑩臉色也不好,她自小由常茹養大,玉葉倒是很有印象。玉葉對她而言,是一位姿色頗佳的女子,至少在東院這一群侍女之中,玉葉確實算得上美人了。
常茹捏著袖子,那玉葉在東院時就一副騷裡騷氣的模樣,一到南承業來的時候,那模樣真叫一個殷勤!
常茹:“她好端端的,去業兒的院子作甚。”
南詩雨怎麼可能不知道玉葉的心思,但凡是個明眼人,哪個清白人家的姑娘會平白無故出入一個大男人的院子,她還是裝作糊塗道:“說是去同臘梅學做衣服。”
常茹冷言道:“雨兒,管好自兒院子的奴才,你若是管不好,做嬸嬸的不介意教教你。”
南詩雨像是被常茹嚇住了,一手抓住了南瑩瑩的袖子。
南瑩瑩深知她這個二姐膽小得很,擔心常茹把她嚇病了,連忙道:“母親,好啦好啦。你這樣會嚇著二姐姐的。”
常茹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溫和些:“雨兒若是沒什麼事,便下去吧。你身子不好,日後若沒事可以不必來請安。”
南詩雨這才起身,還似來前那般雙手疊在小腹前,向常茹行禮後帶著金枝離去。
就要走時,南詩雨再次回過頭,許是方才哭過,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嬸嬸,雨兒能去母親屋中看看嗎?”
昨日不見的龍鳳玉佩,她正好趁此機會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