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葉:“這胭脂本就是小姐所賞,恐怕小姐為了今日之事,預謀許久。這就是個陰謀啊殿下!”
南詩雨看著這對姦夫淫婦一唱一和的,著實有些傷眼睛,如此能唱,當個侍女真是委屈了玉葉。南詩雨思索著,不如等今日之事完了,念在她和玉葉主僕一場,不如給她尋個班子,讓她去唱曲罷了。
玉葉這話裡有話,無非是想告訴眾人南詩雨心機深沉,早日便想著如何陷害自家兄長。
柳媽本就在方才出來時便跟著南詩雨進了前廳,看著如此情景,不禁罵道:“你真是顛倒是非黑白,枉費小姐平日對你一片苦心!那胭脂乃限量出售,平日都是隻給宮裡頭的主子們用的,小姐怎會平白無故賞給你!我呸!”
柳媽走到天宇雄面前,恭敬道:“殿下可莫要因為這個丫鬟的鬼話誤會了我們小姐,依老奴看,根本就是這個丫鬟想上位想瘋了。前陣子,老奴親眼所見,她偷了小姐的香囊。上面呈的是龍鳳的繡樣。”
天宇雄擺擺手,示意幾個侍女去搜玉葉的身。龍鳳呈祥,這是好寓意。天宇雄望向南詩雨,兩人對視一眼,天宇雄忍不住嘴角上揚。
“殿下,正是這個香囊。”侍女把香囊呈道天宇雄面前,那確實是只有府裡頭的小姐才會有的繡工,侍女的繡工多半有些粗糙,針線選得不佳。
而南詩雨親繡的香囊用的可是金絲和銀絲擰成一股後繡上去的,在燈光之下可呈現出異常的光芒。如此貴重的原料,定不是一個侍女能用得起的。
玉葉咬著牙齒道:“這是......這是小姐送的!”
天宇雄臉色大變,抓起一旁的茶杯扔了出去,呵斥道:“住嘴,大膽奴才!這香囊繡的是龍鳳呈祥,用的材料更是珍貴無比。雨兒怎會送這個與你,難道雨兒失心瘋了不成。”
此刻真相大白,天宇雄摟過南詩雨的腰安慰道:“雨兒放心。我定會還你個公道。”
天宇雄想了想道:“玉葉以下犯上,不知廉恥,拖出去杖責三十。”如此不知感恩的下人,不要也罷了,反正南府家大業大,不缺一個下人服侍南詩雨。
天宇雄摟著南詩雨,只道南詩雨身子單薄,想著需用些謹慎的人服侍才最好。
看著還在地上跪著的南承業,天宇雄才想起玉葉已定罪,這南承業多半是半個幫兇,只是到底是南府的大公子,天宇雄也不好直接發落了。
南承業知道自己難逃一罪,還不如繼續給玉葉開脫!
南承業:“殿下,你往往不可之聽信一人之言呀,萬一真是的二妹,你豈不是娶了個......”
“住嘴!殿下神威不比怎會誤判!”南文山急忙打斷,眼下天宇雄有意護著南詩雨,再讓南承業說下去誰知他會說出什麼不著邊際的話來。
南承業被南文山的舉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