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雨回頭看了一眼,兩人相對無話。今日一切的局面,都是常茹他們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南承業被知府夫人說得羞紅了臉,“這”了好半天也說不出個詞來。
南詩雨在心裡冷哼,這就是她的好哥哥!今天說的話明日就可以忘,更何況不過就是個別人做主才娶的髮妻,一文不值。
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南詩雨眯著眼看著地上的袁雨燕,萬一南承業娶了她,婚後對她不滿,大可不碰她。如此一來,日子久了,袁雨燕沒有為南府生下嫡子,南承業就有理由休妻。
皆時南承業便可樂呵呵的再娶,倒是可憐了袁雨燕要成為家族的笑柄了。
南詩雨站起來,正想開口喊袁雨燕一句“嫂嫂”,算是提前道賀了。誰知這時竟被南承業一個目光瞪了上去,這目光正巧被知府夫人看到了。
南詩雨嚇了一跳,後退一步撞了桌角。
此人對待自家的姊妹尚且如此歹毒,絕對非良人。
知府夫人臉色一沉,命令道:“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關進大牢,靜候發落!”
知府夫人抓著桌子一角,如此陰沉的眼神,不把這個人關起來恐怕今夜還得出事,簡直不得安寧。
南承業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要被關進大牢了,急忙跪地道:“夫人饒命啊!你不能這樣對待晚輩啊,這樣一來晚輩的仕途和前程就毀於一旦了!”
知府夫人不樂意再聽,揮揮手命人趕緊把南承業拖下去,南承業被人拖出門去還在大喊著他冤枉,希望夫人不要這樣做之類的云云。
後來還是侍衛們嫌他話多煩人,動手將他打昏過去直接拖了下去,免得髒了主子的耳朵。
袁雨燕望著被拖下去的南承業道:“夫人,這......這會不會不妥,他畢竟是南府的公子,這恐怕對夫人你不利。”
知府夫人搖搖頭,無奈的看著袁雨燕。把南承業拖下去會不會對她不利,她都不害怕,她走得正,不怕影子斜。
就算日後南府要上公堂,知府夫人那邊也同樣不會害怕。
知府夫人拍拍南詩雨的手,只道夜深了她需得回去休息,袁雨燕就交給她了。
南詩雨點點頭,帶著金枝向知府夫人行禮。
待知府夫人走遠後,袁雨燕開始露出她的真面目來了,再不想方才那麼乖順。
袁雨燕對南詩雨大吼道:“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設計陷害了我?好端端的,我又怎麼可能遭此羞辱,我看你跟南承業沒一個好東西!”
“南詩雨,待我日後竟了南家大門,我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你!”袁雨燕臉部猙獰地吼道。
誰知南詩雨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此冷靜異常,袁雨燕心中倒有些不安。
南詩雨冷漠道:“好自為之吧,袁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