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業罵道:“那是我母親,母親如何我心裡自然理解。用不著你挑撥離間我們的母子之情。”南承業是清楚玉葉的為人的,加上玉葉本就和常茹不好,常茹也看不順玉葉,南承業清楚玉葉是想在他這說幾句常茹的不是罷了。
玉葉露出一個委屈的神情,心裡卻是想狠狠掐死南承業的,眼下不管她再說些什麼,南承業都對她難以相信了。可她把什麼都給南承業了,說到底也算是南承業的枕邊人,真是一朝翻臉就不認人了。
獄卒望著玉葉那副委屈的模樣,露出一個有些滑稽的笑容來。看南承業對玉葉的態度也不冷不熱的,獄卒就知道這是個失了寵的奴婢而已。
獄卒道:“這位公子要對美人溫柔些,你看看人家都委屈了,倒真是讓人心疼了哈哈哈。”
玉葉厭煩地回頭瞪了那獄卒一眼,誰知那獄卒不但不害怕,反倒還來了興致。
獄卒笑道:“嘖,小美人瞪我了,真可怕呀。公子你是不是沒調教好。”
南承業不屑的笑出聲來,玉葉往日爬他床爬得那麼積極,怎麼現在不過是被人調戲幾句就受不了了,一個賤人還裝得跟黃花大閨女似的給誰看。
南承業輕蔑道:“你們要是想要,我就把她送給你們舒服舒服。”
門外的獄卒聽罷開始哈哈大笑,開始輪流講著下流的話來,不堪入耳。
玉葉聽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渾身緊繃,默默地看著南承業。待南承業差不多吃足後,玉葉從袖子中拿出一小瓶酒,那是她趁著常茹不在偷偷拿到的。
玉葉的聲音中帶著些討好的意味,畢竟方才南承業說的話,不管是真是假,她心中都有些害怕。在南承業身邊的這些日子,她也看得清楚,南承業不過就是個好色之徒,兩人都是各取所需。
玉葉道:“大公子,這是奴婢偷偷帶給你的酒,奴婢知道這牢裡頭不比家裡,特意帶給你解饞的。”
南承業在地牢中早就憋屈死了,望著好不容易有了酒,這才心裡舒服一些,拿起酒便開始大口喝起來。
玉葉望著南承業的臉色比方才柔和了許多,便想著要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否則來日待南承業回府,恐怕就是她的死期,南承業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玉葉趁此機會,給南承業磕頭道:“大公子,你就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知是哪裡惹得公子如此厭煩奴婢,求求公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饒了書怒吧!”
南承業瞥了她一眼,聽著玉葉像是話裡有話的樣子。望著玉葉那張有幾分姿色的臉,南承業心裡頭直癢癢,自從上次天宇雄離去時起,他就有段日子沒碰過女人了,要真把玉葉拿去送人了還真有些可惜了。
南承業道:“你說說看你那肚子是怎麼回事。”
玉葉清楚這件事如果不說明白恐怕就是她跟南承業的一道大隔閡,只是眼下她要保命,也絕對不可能說出她的身孕是假的,她根本就沒有身孕這種話。
這樣一來,只怕常茹就要查到那日診脈的大夫頭上,皆時就難逃一死了。
玉葉避開了這個話題,只道:“大公子儘管放心,奴婢身子還是乾淨的。”
瞧著玉葉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南承業玩味一笑。在南承業的眼中,玉葉這個賤婢不過就是想要爬他的床,好在日後讓南承業把她抬進南府做個妾室,也算是一生衣食無憂,這種下賤的手段,南承業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