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雨燕聽聞今日一早南承業就會被壓下去處置,想著那畢竟是她未來的夫君,她最好還是得去看看。誰知路上竟看到了南詩雨和南承業鬥嘴的那一幕。袁雨燕遠遠就沉了臉,真是冤家路窄,在哪裡都能碰到南詩雨。
待南詩雨走後,袁雨燕才加快腳步走上前去。
袁雨燕跑上去扶起南承業,瞪著南詩雨離去的背影,恨不得親手將南詩雨撕碎。哪怕沒有南詩雨從中作梗,要進南家的門,憑藉袁家的勢力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是讓袁雨燕的父親去跟南文山打個交道罷了,何必如此。
南承業並不領情,厭惡地甩開袁雨燕的手,並且把袁雨燕推得往後退了幾步。比起南詩雨,南承業更加不想見到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南承業一看到袁雨燕更是生氣。他一想到要取這麼個沒腦子的人當妻子,就憋著一股子的火。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他一個有臉面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抓!就算是知府夫人,也不敢無緣無故抓了南家的人。
袁雨燕有些難堪道:“這......我去跟知府夫人求情。說不定她消了氣,就把你放了。”
說完便跑開了,衙役們看著該是時候了,推著南承業上路,根本就不管那是不是個有身份的。有沒有身份,現在還不都是喪家之犬,昨日居然還強迫清白女兒,簡直就是個禽獸,豬狗不如。
袁雨燕聽聞今日知府夫人就要下山了,得趕在知府夫人下山前去見她。正巧,袁雨燕趕到時知府夫人還未離去。
袁雨燕急忙跪在知府夫人面前道:“夫人,你究竟為何還要把南公子壓下去處置?昨夜之事本就疑點重重,萬一真的是南詩雨在搞鬼豈不是冤枉了南公子。”
知府夫人本就看她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遭遇此事才出手相助的,誰知袁雨燕不知感恩就罷了,居然還開口亂講話了。
真是不知羞恥。
知府夫人有些像發怒,礙於侍女們都在場,還是忍住了。聽完袁雨燕的話,知府夫人險些被氣得笑出聲來。
知府夫人:“你真是愈發無理了。”
知府夫人示意侍女們加快動作,不必理會袁雨燕,徑直叫人直接下山去了。
望著知府夫人愛答不理的樣子,袁雨燕氣得直咬牙齒,怎麼所有人都在幫南詩雨對付她!她到底哪裡不如南詩雨。
南詩雨也不知為何,本來是打算帶著金枝回房去的,想起知府夫人下山還是去送送的好,誰知還未來得及跟知府夫人搭上話,袁雨燕就跑過來跪在地上了。
南詩雨帶著金枝躲在一旁,本想看看袁雨燕還有什麼招為使出來,亦或是反悔了要道出昨日之事的真相了,誰知竟是來求情的。簡直荒唐,果然一個袁雨燕不要臉,一個南承業臉皮厚,這兩個人真的是絕配。
南詩雨故意踢了一塊石頭出去,發出聲響,然後從後頭走出,袁雨燕回過頭去,兩人正好對視上。袁雨燕的氣勢一下弱了下去。
袁雨燕臉色難看,大喝道:“南詩雨,咱們走著瞧!昨夜之事,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袁雨燕站起來氣勢洶洶走到南詩雨的面前,南詩雨也不甘示弱,抬高了下巴藐視著袁雨燕。區區一個七品大夫的女兒,也敢直言三品大夫女兒的名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南詩雨沉默,到底是她以前太過軟弱,才讓這麼群東西無法無天。
袁雨燕:“昨夜之事,是不是你的預謀?昨夜回房我就想通了一些不對勁的事情,有人綁架你肯定是你提前告訴知府夫人的,否則知府夫人怎會半夜前來,你還藉此抓住了我和南公子......以前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