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牧君臨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啊!啊!放過我,放過我!”
霍張良被嚇瘋了。
一股濁黃的液體從他腳下溢位……
“牧先生,這真的跟我沒關係啊。”
“我沒有想法,更沒有碰過你老婆,是許家,這一切都是許家讓我這麼做的。”
“許家派人找到我,說讓我以貸款為由,灌醉江婉。”
“只要他們的人,接走江婉,許家就會給我三千萬。”
“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是許家要害江婉啊……”
霍張良再也不敢隱瞞,倒豆子般,一口氣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生怕慢上一秒,自己腦袋就會不保。
“許家?”
牧君臨將槍口微微一挪,眼裡流露出殺意。
“是的,許家,就是許家。”
霍張良點頭:“聽聞許家的許穆龍快從昏迷中醒來了,他父親許海東,就想抓江婉過去,為他兒子慶祝!”
“牧君臨,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幫許家做事了。”
在自己親哥開的酒店門口,下跪求饒,這很丟臉。
但霍張良此刻,沒有任何悲憤的表情。
他只想活下去。
牧君臨沒有說話。
沒想到,居然是許家在搞事情。
看來許穆龍這份大禮,送的還不夠重。
“哐啷——”
牧君臨將手中的槍扔在了地上:
“撿起來,凡是今天參與過這件事的人,每人腿上一槍。”
“從你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