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士兵似乎被她的喊聲嚇壞了,全部向後退去。
就在此刻,突然一軍人越眾而出,手起刀落,砍下了那女子的頭顱。
“呀!”桃子捂嘴驚叫一聲。
水鏡中的畫面一晃,那軍人提著女人的頭顱來到鑫山國都,進到了王城,準備覲見鑫山國國君。
他用托盤將女人的頭顱端著呈現給國君看,就在此刻,女人緊閉的眼睛突然整開了,鮮血淋漓的嘴巴一張一合,喊了一句話後,再次閉眼沒了生氣。
周圍文武大臣全部嚇得跌坐地面,對面國君的臉色,隨著女人的最後一個字喊完,而變成死灰色。
桃子哆哆嗦嗦指著水鏡中那個女子頭顱,“她在說什麼?”
“詛咒,以六國十幾萬人永不入輪迴為代價,詛咒鑫山一族,萬世不得善終!”
白澤表情平淡,目中閃過譏諷,“結果,第二年,鑫山一族遷徙後所打的第一口井,歷經兩千年歲月後,突然斷水了。此後半個月內,整個鑫山國都城,從山腳到山頂所有五百六十七口水井,先後全部枯竭,鑫山國君下令從千里外尋找水源,同時命令旁邊附屬家族運水到國都。
水鏡裡突然出現一隊運水車隊,走在半路停下了,有人向水桶裡倒入了什麼東西,然後車隊繼續前進。
白澤手指拂過那幾車水桶,水桶上浮現幾個綠色骷髏頭獰笑的表情,水桶隨著運水車隊進入都城,很快就分化為無數小骷髏頭,遍佈都城各地。
白澤露出冷淡的笑容,“鑫山國的國都沒有水了,尋找水源的隊伍也一無所獲,所有打出的水井都是旱井,只能依靠周圍家族供水。……很快,奇怪的病就在國都和鑫山一族內傳播開,所有的病人全身刺痛,眼睛也變成血紅,白日裡被太陽一曬,就會面板龜裂流血,眼睛裡也會留下血淚,疾病很快蔓延到整個國都的鑫山一族,全族都在盛傳,是當年的詛咒應驗了……”
“……於是,他們決定把當年做出這個決定的國君送上祭祀臺,用他的死亡平息這場詛咒……”
白澤手指從水鏡劃過,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穿著華貴的國君服飾,披散頭髮被人押跪在祭祀臺上,行刑的人還是那個軍人,他手起刀落砍下了國君的頭顱,軍人抓著國君的頭顱,給祭祀臺下的人看,並高聲喊了幾句,祭祀臺下的人全部歡呼一聲。
“……他砍下了國王的頭顱,並對所有人說,他聽到了天道的旨意,命令鑫山一族從此不再喝水改喝鮮血,就能控制住這種疾病了。……於是第二天起,鑫山一族的族人改喝鮮血,果然這種病就被控制住了,再也沒有進一步惡化……”
白澤看向桃子,嘿嘿一笑,“大家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了!”
桃子一愣,這才想起關鍵問題,“他們後來全部滅亡了!為什麼,疾病不是被控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