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新娘子進屋咧——”
就於兩人談笑之時,喜婆子領著唐鈺和芸卉進了屋,本是沸騰的眾賓客立馬便安靜了下來,朝著新人們投以祝福的眼神,而江辭也是擠回到魏未身邊,對她微微一笑,緊緊扣住了她的手。
“一拜天地!”喜婆子見吉時已到,就昂起了身子扯開嗓子高聲道。
可沒想到,這唐鈺比江辭當初還要倔脾氣些,才開始就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站的直挺挺的,壓根不願讓膝蓋沾到紅墊。
就當低下一片議論時,他那位河東獅便直接向他吼來,聲音中帶著的幾分隱忍能看出她已是在忍耐“唐鈺,你這是做什麼!”
被他家這位河東獅一吼,唐鈺忍不住顫了顫身,跪下之前嘴巴撇起的痕跡,是他最後的倔強。
眾人見拜堂儀式又重回了正規,再次綻開了笑意,喜婆子也連忙收起剛才的茫然窘迫之情,重掛起喜色。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唐鈺本是不打算走的,最後是被芸卉強行拉著紅綢帶拉走的,走時向江辭拋了個求救的眼神,可江辭只是朝他擺了擺手,笑的合不攏嘴。
此情此景,不由得使他想起幾月前同魏未大婚時的自己,依是這般不願。
不過嘛,以這過來人的經驗來說,唐鈺不久後就能嚐到甜頭了,到時就是“真香現場”。
“江辭,你怎麼不走呀,大家都去吃喜酒了,魏未早餓了,我們也快去吧!”魏未拉了拉發呆的江辭,嘟囔著小嘴巴說著,卻被一張溫熱的唇堵住了抱怨的話。
幸是此時屋中並無別人,不然他這一番莽撞的行為,定是會惹來些閒言碎語。
“現在,還餓嗎?”
他小雞啄米似的輕吻了懷中人,喉嚨上下滾動了兩下,嘴角噙起的壞笑搞得小丫頭羞紅了臉,一時忘了該說些什麼,而江辭卻接著言說道。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啊?”
“去清巖,此時楓葉開的極美些,又正值當地慶典,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季節清巖的鱸魚很是鮮美噢。”
果不其然,一丟擲美食的誘惑,魏未就下意識舔了舔唇,嚥了一小口唾沫,卻依舊帶幾分顧慮“現在去啊?會不會太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