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緣接著後退了一步,堅定著語氣回答著,只是還沒說完話,那狐媚女人直接一個躍步來到了他的跟前。
“男女有別?什麼叫男女有別啊?奴家不知,還請小師父告知。”
她伸出一隻手撫上清緣的胸膛,邊順著衣料往下滑,邊用勾人魂魄的那雙桃花眼看著眼前這白嫩小僧。
而她身上那股強烈的脂粉味道,更是燻得清緣一陣頭暈目眩。。
此時的清緣,只覺自己被一條吞人的大蟒纏繞住,好似下一秒便會被吃幹抹淨。
“女施主!這,這不可!”清緣連忙側過身去,避開了女子那雙隨意遊走的手,雖說動作魯莽了些,但眼下也唯有此招了。
而他突來的躲避令跟前女子生了氣,她在從鼻中重重哼出一聲不滿後便蹙起眉頭向他斥責道“好你個臭和尚!竟敢拒絕我牡丹的好意!”
話罷,她擼起袖子就打算再次逼近,而此時,突從客棧內傳出的一聲響亮的喝止聲。
“你個臭娘們,又揹著老子在偷男人!”
聞聲,清緣急忙扭過頭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是一人高馬大的絡腮鬍正氣勢洶洶地從客棧內趕出。
“於牡丹,你也太下賤些了吧?禿驢子你都不放過?”絡腮鬍一手指向清緣,一手插在了腰部,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
正當清緣打算開口解釋的時候,那名女子忽然開了口“呵,就允許你瞎搞,還不允許老孃欣賞下白淨小僧?我看你吶,就是嫉妒人家小師父清秀白淨,就算沒了頭髮,也比你要英俊上百倍。”
牡丹的臉上非但沒有半絲羞愧,反而還挖苦起自家男人來,上挑的眼梢中透露出幾分嘲謔。
“於牡丹!老子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從醉仙樓裡贖出來!果然你這命裡的賤骨頭是改不掉的!”那大漢被她氣得直接罵起了粗話,飛揚的口水沫子濺了清緣一臉。
“這位施主,你誤會了,小僧和這位女施主……”清緣剛想解釋,又再一次被止住了嘴,“你給我閉嘴!”夫妻兩人同時扭過頭來朝小和尚怒吼道。
清緣本想轉身離開的,但奈何天色已晚,附近又都是荒郊,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落腳的,所以只得待在原地,聽著這對奇葩夫婦互相吵架。
也不知吵了多久,他倆才停了嘴,倒黴的小和尚的耳根子終於是可以清淨些了。
“小禿驢,你是來幹嘛的,投宿的嗎?”
雖說這會兒那絡腮鬍的氣已是半消,但他仍是用滿臉的不屑來打量著清緣,用貶低的綽號來稱呼著他。
不過清緣也沒有和他多去計較,反正只是住宿一夜便離開,往後再無多餘瓜葛,也無須再去結下什麼樑子。
“這位施主,小僧路過此地,想來住宿一晚,不知店內是否還有空餘……”清緣溫和著語氣回答著他。
“沒有!”還沒等小和尚說完話,他便擅自回答了他的問,轉身就要拉著女子回到店內,但卻被女子一手掙脫開來,“呂大福,你這是幹嘛!送上門來的買賣你不做!”
“你看他那窮酸樣,髒兮兮的,哪兒像是付得起銀子得,我看吶,就是來訛人的!”絡腮鬍的嗓音吼得極大,好像是故意說給清緣聽的。
於牡丹聽後,氣得直叉腰,一把將他拉到遠處開始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些什麼。
而就在他們交談完再次轉過身來時,絡腮鬍對待清緣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一時間都令小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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