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緣雖一直在用力晃動腦袋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這眼皮卻一點也不聽自己使喚,最終上下眼皮合在了一塊,伴著氤氳的熱氣昏迷了過去。
在他暈厥過去沒多久,房屋的大門便被開啟了,原來是那絡腮鬍子。
“媽的,總算是睡過去了,在門口蹲的累死老子了。”他邊罵著粗話,邊走到浴桶之前,“喂喂!小禿驢?!醒醒?”
他用力拍打著清緣的臉,見他沒有一點反應,更是來了勁,加重了手中力道。而巨大的“啪啪”的聲響引來了樓下的於牡丹。
“呂大福,你這是幹嘛呢!既然藥效已經發作,就趕快把東西拿了,別打他了。”
於牡丹匆匆走進屋來,望向臉已被打腫的清緣,眼眸中透露出些許憐惜。
“你看什麼看!給老子出去!老子這是才測他到底暈了沒。”
呂大福用自己彪朔的身體擋在著上身的清緣跟前,不願讓自家女人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
“切。”於牡丹輕哼一聲,便扭過頭朝著樓下走去,走時還不忘留下一句嘲諷,“我看吶,你就是嫉妒人家小和尚長得清秀白淨,而自己卻偏偏長了個熊樣,心生妒忌,才出手扇人家巴掌。”
此話直接點燃了男人的怒火,幾步路走到門處,朝正在下樓梯的女人嘶吼。
“你他媽放屁!老子會嫉妒這種禿驢子嗎?於牡丹,你可給老子記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別成天把心思放在別的男人身上!老子不准你再看別的男人!”
女子聽罷,只是笑笑不作答,心中湧起一絲暖意看來這臭男人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在於牡丹走後,呂大福便開始迅速地在清緣的包袱和換下的僧袍中摸索。
可找了一圈,只發現些銀子,並未找到於牡丹說的什麼盒子。
“奇了怪了,這個小禿驢究竟把寶貝放哪兒去了,牡丹明明說摸到他胸前有一個木盒子的。”
呂大福邊將清緣包袱中的銀子裝進自己口袋中,邊用眼睛打量著屋內四角。
最終,在一陣翻騰尋找後,總算是在枕頭下方看到了一個上等木材製成的木盒。
“哈哈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光是看這外觀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放的是寶貝,說不定是什麼佛珠舍利!到時候拿去賣給王老闆,那老子可就發大財了!”
呂大福望著木盒癲笑著,滿臉流露出的都是貪婪,腦海中都幻想出了發財之後的揮金如土的生活。
越想他的心便越癢,於是乎,他緊忙拉動著木盒,企圖一覽寶物真容。
可沒想到的是,他才剛觸控到木盒,從指尖傳來得一陣疼痛便立刻席捲了全身,就好像是被天雷劈了一樣。
“這什麼鬼東西!”呂大福先行將手收回,呲牙咧嘴地望著近在咫尺卻不可觸及的木盒,在一番思索下,用裹布將木盒裹起,只能先將東西拿到樓下,與於牡丹一同商量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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