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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來臨前,雲家因為葉家和霸王宗提著重傷的雲守義和雲陽上門,而敲響的鬼喪鐘,所有的弟子都已盡數逃離落日城。
如今雲家極為蕭條,滿院的枯枝落葉連一個打掃的下人都沒有,門口亦是連守衛的弟子都沒有,像極了一座荒廢已久的宅子。
雲天涯和尹含煙穿過一座座院落,走到議事殿外,議事殿裡傳出雲中君低沉的聲音。:“你們終於來了。”
“竟然派出一個殘廢去刺殺我十月商會的會長,怎麼?難道是雲家沒人了。”:尹含煙踹開議事殿的大門,隨手將雲守義的屍體拋到議事殿裡。
議事殿裡竟然下陷露出了一條向下的漆黑通道,雲中君坐在議事殿的主位上,大長老雲懷順以及黑袍人站在雲中君的身後。
雲懷順躍起抱住雲守義凍僵的屍體,寒息入骨,彷彿抱著冰雕。
“我殺了你!”:雲懷順兩眼通紅,如發狂的野獸撲向尹含煙,枯木般的五指攜帶著冰芒,直刺尹含煙的胸口。
尹含煙冷哼一聲,以手為劍刺向雲懷順的掌心。
接住倒飛而回的雲懷順,雲中君取出雪月劍,他身旁的黑袍人突然伸手按在雪月劍上,用一個即滄桑又沙啞的聲音說道:“雲兄,正事要緊。”
話音未落黑袍人已經撲出,面對金丹境五級的黑袍人尹含煙不敢大意,右腳攜著寒風直踹黑袍人的咽喉。
黑袍人五指成爪,左手抓住尹含煙的腳踝,側著身軀錯開尹含煙的腳,右手抓向尹含煙背後雲天涯的喉嚨。
尹含煙身體後仰,左腳踹像黑袍人的胸口,五指死死鎖住雲天涯的喉嚨,黑袍人藉著尹含煙的一腳之力帶著雲天涯倒飛而回。
“竟然敢孤身帶著這個廢物闖入雲家,不得不說真是藝高人膽大,但有時候盲目的自信不失為一種自大。”:黑袍人開口道,將雲天涯移到雲中君面前:“雲兄你先去進行儀式,我來拖住她。”
“多謝了!”
雲懷順率先進入通道,雲中君也抓著雲天涯跟上,在雲中君進入後通道,入口下的階梯冉冉升起。
雲天涯看著入口最後一點亮光消失,他轉頭看向雲中君低沉道:“你究竟是什麼目的?”
“父債子償,是你的父親將我打成半身殘廢,修為下降到了這弱小的基礎境九級。”:雲中君手按在雲天涯的肩膀上,提著雲天涯往前飛掠:“今天我就以他的兒子為祭品進行血祭,借用血祭之法,我的修為不但可以完全恢復,甚至可以再進一步。”
“我的父親?”:雲天涯想起江樓月那句奇怪的話,或許她早就知道了,雲中君並非他的生父。
話音剛落,雲天涯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抹紅光,紅光在他的視線中緩緩放大,成了一個入口,透過入口雲天涯清晰的看到一個血池以及盤膝坐在血池旁的兩個長老,雲中君迅速坐下道:“辛苦了大哥、二哥!”
“三弟,這時候還談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只有你恢復了昔日的實力,我雲家才有希望渡過此劫。”:二長老雲孝義睜開雙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