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玥打斷:“予沫姐,我知道,不用你來提醒。”
陳予沫搖頭:“玥玥,要不我跟凡白說一聲吧。”
“不要說,予沫姐。”
“不要說。”溫以玥用力搖了搖頭。
陳予沫只好作罷:“好,我不說。”
溫以玥揉了揉眼睛:“予沫姐,徐芊學姐永遠留在這雪山了。”
陳予沫:“……”
“玥玥,你……”
“予沫姐,接下來的事情,你和大哥負責吧。”
“嗯。”
等忙完這些事情,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溫以玥也病了兩天。
陳予沫等人讓溫以玥去醫院,溫以玥就是不願意。
說沒事的,休息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元宵節這天下午一點多。
陳予沫來到溫以玥的房間。
“玥玥,我知道你很難過,我也很難過。”
“可是,玥玥,你不能什麼都憋在心裡的,這對身體很不好。”
“玥玥,你和我說說話,好不好?”
“予沫,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討厭過江硯學長。”溫以玥側頭看著放在旁邊櫃子上的手機。
陳予沫眼眶立馬紅了:“玥玥,我明白,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江硯學長早就結婚生子。”
“當年的事情,不能說誰對誰錯。”
“玥玥,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予沫姐,你知道嗎?”溫以玥問。
陳予沫輕輕地抓住她的手:“怎麼了?”
溫以玥一字一頓地說著:“徐芊學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想的還是江硯學長。”
“什麼意思?”
“徐芊學姐手機裡有一條沒有發出去的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