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焚燒爐裡的火勢頭太猛,一聲悶響下,宋靜年的屍體就在岳陽眼前,眨眼間變成了焦炭,沒等他把阻火器的開關按下,片刻中,濃郁的燒焦味道就充斥了整個狹窄過道。
“臥槽尼瑪,快點停手!”
想都不想,岳陽揮手就一拳打在了白鐸的臉上,額角根根青筋暴起,抓著他的衣領,怒吼道:“你他嗎到底做了什麼!”
“宋老頭怎麼好端端就死了呢,你給老子說明白!”
“今天你他媽的要是說不明白,老子就給你弄進去給宋老頭陪葬!”
此時的岳陽,就像是一隻惡魔一樣,兩顆眼珠子通紅,再加上爐火的襯托,他整張臉都近乎扭曲,頭髮絲猶豫太接近來火焰,已經有些焦卷。
“你他媽的說啊!”
砰!
怒吼中,岳陽又是一拳狠狠的揍了上去,這一回白鐸沒有挺著捱揍,反而像是一隻泥鰍魚一樣,兩個手臂向上抬起,整個人瞬間從那寬鬆的襯衫中褪了出來。
腳下一個踉蹌,沒能打到他的岳陽前衝的重心不穩,差點一頭栽進敞開著的焚燒爐中。
“嘶!”
心頭倒吸了一口冷氣,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從岳陽的額角上滾落下來。
“冷靜一下兄弟。”
“誰他媽是你兄弟!”
聽到這話的岳陽就氣不打一處來,嘶吼道:“宋老頭到底是怎麼沒的!”
眼下,焚燒爐中的屍體已經幾乎焚燒殆盡,就這麼一會的光景,在那爐口下面,已經積鬱了一小灘的屍油。
這些,如果是放在往日,岳陽保管會找個機會通通收拾起來,可眼下,他根本沒這個心情。
宋靜年的死實在是太蹊蹺了,再加上剛發生了林夕這件事,如今的岳陽就好像是受了傷的野貓一樣,必須處處提防!
“好好,我說,我說。”
白鐸擺了擺手,表現出一副怕了他的樣子,擦乾淨了臉上的鼻血,這才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師父他家裡供了一尊那玩應吧?”
“嗯?什麼?”
岳陽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當瞧見白鐸的表情後,立馬皺眉:“古曼童?”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