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等到了楚星海,那時的楚星海也是年輕莽撞,“流煙,我們私奔吧!”
霍流煙驚愕地看著他,“你胡鬧什麼!趕緊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楚星海皺著眉頭,“你當真要嫁給那病秧子?!”
“我不走,星海,現在的形態已經不是你我倆人之間了。”霍流煙屏住眼裡的淚水說著。
“我不管,我不要你嫁給別人!”楚星海握住她的手腕,就要拉著走。
霍流煙有些急了,她若是走了,母親如何?霍軍如何?
霍流煙一急,甩開了楚星海的手,“來人啊!有賊!”
楚星海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驚愕道:“流煙你!”
“好啊,就因為我不是軍閥的孩子對吧!”楚星海狠狠留下一句話翻窗而去。
自從那時一別,霍流煙知道今天才重建見他一面。
結婚當天,霍流煙沒有等來新郎官,而是于軍的副官前來接親。
理由是大少病情更為嚴重,霍軍不曾說些什麼,霍流煙便嫁到了于軍。
數十里的紅妝。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鋪灑著數不盡的玫瑰花,寒風捲著花香刺得她頭直暈,就連滿城的樹上都繫著無數條紅綢帶,路旁皆是維持秩序計程車兵,湧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比肩繼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百年難見的婚禮。
放銃,放炮仗,大紅燈籠開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好不容捱到家還要挨著給長輩斟酒。
昏暗的新房內繡花的綢緞被面上居然鋪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早生貴子”之意,竟鋪成了一圈圈的心形。
“咳咳,夫人,實在抱歉,我身體原因不能親自去接你。”於才英坐在輪椅上,虛弱的都無法站立。
剛剛拜堂時,霍流煙帶著頭巾,看不清於才英的樣貌。
在婚房裡了,仔細一瞧,他有著令女子都羨慕的白皙面板,嫩嫩的,像是風一吹就會被刮破。
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蓋在一雙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淡定的目光讓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覺。
生病的原因,他的唇慘白,氣色全無,眸子裡也無光。
“無礙,你的身體重要。”霍流煙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