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霍御乾看著她上了火車,陳譽不解地問道:“大帥,為啥不告訴夫人你來了?”
“不用,就這樣挺好。”霍御乾淡淡道。
傅酒坐上了火車,頭部靠在玻璃上,不一會便有淅淅瀝瀝的雨滴拍打窗子。
雨就從天而降,打破了這種沉悶,好像所有的悲劇都發生在雨天,所以註定人們總會在陰雨天感到失落;
傅酒不喜歡陰天,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孤獨、失落,好像一場熱鬧的聚會剛剛散場,陰天,她總是會想很多事,但越想越覺得傷感。
突然,一股從胃裡開始翻滾的噁心感,她忍不住乾嘔了一下。
臉色變得立馬十分蒼白,傅酒給過路的廚房的人要了一杯溫水。
一杯溫熱的水下肚,胃裡的噁心感稍微舒服了一些。
傅酒沉思著,突然手指猛然一縮,瞳眸也是一縮。
這個月的事情,推遲了近一個禮拜了。
想到這,傅酒的心一沉,心情十分複雜,她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如果……自己懷孕了,她是開心的。
但是,目前自己與霍御乾的關係有些僵硬,說實話,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當劊子手的父親。
她怕會對孩子有影響,父親積不了德,她怕……
懷著沉重的心情,終於到了榕城,張志勇提前被霍御乾安排好了在火車站等她。
見著了一臉沉重的傅酒,張志勇麻利地走過去接過來行李,“霍太太,您回來了。”
傅酒僵硬地點點頭,“咱走吧,我叫的車在外面等著呢。”張志勇說著。
傅酒跟著走,在路上,她突然道:“去最近的醫館。”
張志勇有些詫異,還是讓司機掉頭去醫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