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得了一寸,就會想著一尺!”
給她倒了一杯茶,我對她說道:“以前我怕他們,處處隱忍退讓。現在我不怕他們了,該強勢就強勢一點,沒必要處處妥協!再說了,羅玉清死在我的手中,他們恨我入骨,已經不可能化解了,忍讓沒有任何意義!”
羅玉清對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而我對羅霸天來說,何嘗不是殺子之仇,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這個仇越結越大,已經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我的心裡比誰都明白,我與他們之間早晚有一個了斷,直到一方徹底倒下為止。
“我只是說說罷了!”
見我態度堅決,白淑琴笑嘻嘻對我說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回去繼續睡了!”
去吧!
我看了下表,才凌晨四點多鐘。
她不用給羅玉清送葬,沒必要起這麼早。
等白淑琴上樓睡覺了,孟長老憂心忡忡的對我說道:“羅志遠雖然不管事了,依然有許多門生故舊,都在巫鬼教中身居要職,就連我都不敢得罪他。你今天掃了他的面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錯了!”
見孟長老這麼說,我對他笑道:“沒有誰會為羅志遠出頭,即便是巫鬼教掌教,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為什麼?”
孟長老有些驚訝,連忙問道!
“因為人心!”
我笑了笑,對孟長老說道:“羅志遠行將朽木,對於巫鬼教來說,他的價值已經很小很小了。而我坐鎮的靠山堂,能源源不斷的為巫鬼教提供陰氣珠,還能將鬼族打得屁股尿流,掌教心中如何取捨,這還用說嗎?再退一步說,我今年不過二十五歲,連壯年都未到,以後的成就還會更高,他的那些門生故舊,會為了一個活不了幾年的老梆子,把我得罪死嗎?”
這!
聽到我這麼說,孟長老臉色陰晴不定!
哎!
孟長老嘆了口氣,很無奈的對我說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大約就是這樣的吧!”
“差不多吧!”
我對孟長老笑了笑,很平靜的說道:“羅霸天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羅志遠很強,卻並非無法抗衡,我不怕他!”
“就怕狗急跳牆!”
孟長老想了一下,很嚴肅的對我說道:“羅家人丁單薄,羅雲羅玉華羅玉清都因你而死,幾乎斷了羅家的香火。羅志遠一定會和你拼命,這是早晚的事,千萬不要大意!”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