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孩子才會糾結感情是否純粹,不能摻雜任何別的因素。”褚青青輕蔑說道。
“如果成熟的標誌就是像你那樣虛偽,我寧願永遠幼稚下去!”崔錦綺氣憤說道。
聽見裡面幾乎快打起來了,程晉陽急忙推門進去,跟猝不及防的兩名姑娘說道:
“別吵了!無論是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我都不會嫌棄你們的……”
幾分鐘後。
“所以我們要怎麼處置他?”崔錦綺咬牙問道。
程晉陽被金屬鐐銬反綁手腳,趴在床上,崔小娘坐在他的屁股上,彷彿發洩般用小腳“踐踏”他的脊背。
只是從力道而言,與其說是踐踏,不如說更像是拍打。
“你這是在折磨他,還是在給他獎賞?”青青姑娘冷眼斜視。
“當然是在欺負他!”崔錦綺俏臉一紅。
“放開我!”程晉陽用力挺起上半身,說道,“別鬧了,我下午還要飛去京口視察呢。”
“下午幾點走?”青青問道。
“1點吧。”程晉陽說。
“那還有一個半小時。”青青看了一下時間,“再陪我們玩半個小時,然後給你留一個小時吃午飯。”
程晉陽一怔,隨後心裡暗罵:
草,早知道就說中午走人了。
“那你先從我身上下去。”他扭頭對崔小娘說道。
“不行!”崔小娘刁蠻說道,臉色紅撲撲地很是可愛,眼神裡帶著愉悅,似乎有種正在欺負他的快感,“就要壓著你!誰讓你剛才說屑話的,嗯?!”
“鯉魚打挺!”程晉陽突然像擱淺的鯨魚般,猛烈地扭動起身子,一下便將猝不及防的崔小娘從身上掀了下來。
“好哇你還敢反抗!”崔錦綺連馬尾的橡皮筋都掉了,披頭散髮地狼狽爬起身來,“我咬你啊!”
“那我來按住他!”青青也一個虎撲,從上面猛地將他壓住,不讓他繼續掙扎,“錦綺!楊望舒床底下有皮鞭,快拿出來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