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李城春也懶得去想,不過是幾個丫頭,別說是四個,就算是十個,那也是白府的事情,人家為了自己的女兒著想,送來人也是理所當然,所以,李城春便沒再繼續追問這個。
白蓮花見李城春不言語,便繼續哭訴道:“雖說那四個丫頭是白木深的貼身丫頭,可我畢竟也是四房的姨奶奶,他們竟然羞辱我,這也是對你的不敬,城春,你可要為蓮兒做主呀。”
聞言,李城春的確有些惱火,畢竟,白蓮花在他心中還是比較重要的,可是,一開始為了白蓮花,李城春還會去找白木深討公道,但幾次三番下來,自己是沒少沒被懲罰,幾番思慮,李城春也就不打算管女人之間的小矛盾了,畢竟,這種事情,哪家大宅裡沒有,若總是為了女人之間的吵吵鬧鬧去出頭,怕也是有些不妥。
想到這裡,李城春便嘆了口氣道:“蓮兒,這大宅門裡,難免不了不會有些磕磕碰碰,你說,你們女人家的事情,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總是去說,怕是傳出去不好吧,既然已經是一家人了,就應該和和氣氣的,互相忍讓一下就好了,你說是不是。”
李城春這番話,白蓮花不是聽不出,這件事,李城春是不打算為她出頭了,白蓮花見李城春意義已決,也不好抓著不放,這樣,也是為了不讓李城春覺得她白蓮花胡攪蠻纏,讓自己在李城春心裡的分量減少,畢竟,日子還長。
想到這些,白蓮花裝出一副弱弱的模樣,緩緩地將頭埋在了李城春胸膛道:“城春,你說的是,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蓮兒就不再計較了,只不過,蓮兒這心,是真真的委屈。”
“我知道,蓮兒是最懂事,最賢惠了,就當是為了我,既然你和白木深不對付,那以後呀,你就避著她點,這樣,眼不見心不煩,也就不會在又不愉快的事情了不是。”
說話之間,李城春的手挽住了白蓮花的纖腰,是以安慰。
此刻,白蓮花的頭,依舊埋在李城春胸前,雖然,嘴上白蓮花這麼說,可是,她的心卻是不幹,吃了這麼大一個癟,白蓮花無論如何是一定要找回來的,也要讓白木深嚐嚐吃癟的味道。
半晚,白蓮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無心入睡,只要一想到白日裡花園的事情,白蓮花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李城春今晚並未在白蓮花這處留宿,因晚上朋友有約,便告知了白蓮花,晚上回來的晚,就不過來了。
睡不著,白蓮花便起了身,身子靠著床頭,白蓮花便開始籌謀起來,一定要像個法子扳回一局,不能讓白木深太過得意,須臾,白蓮花眸光一轉,臉上便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次日,白木深起床梳洗用過早飯後,便按例道譚氏那處請安,須臾,白木深便來到了譚氏的院子,然而,恰巧這個時候,白蓮花也來到了譚氏院子。
白木深見到白蓮花後,便想起了昨日花園的事情,一想到昨日花園的事情,白木深就覺得可笑。
然而,白蓮花見到白木深後,卻一如反常,竟然對白木深行了個禮道:“姐姐安好。”
這一問好,卻讓白木深有些詫異,白木深心裡便想著,“不對呀,按理來說,昨天出了那等事情,白蓮花應該恨急了自己,怎的今日卻像個沒事人一般。”
想到這裡,白木深卻是愣了愣神,疑惑地瞧著白蓮花,然而,白蓮花卻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隨後,便接著道:“姐姐,快些進去吧,該給夫人請安了。”
聞言,白木深也不在多想,便朝著譚氏的房間而去,白蓮花則跟在後頭,不在發出任何聲音。
須臾,白木深便來到了譚氏的房門外,剛要準備進門的時候,白蓮花不知何時已經在她身旁,只見,白蓮花突然倒地不起,並且大聲喊著,“姐姐,你為什麼要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