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舟回得更淡定,那就上交國家。
因為他這一操作,圈子裡不少大佬,生病住院了都不敢讓子女陪在身邊。
賀行舟語氣淡淡:“我當初應該把他閹了。”
那樣,他就不會覬覦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當初他讓人把他爸結紮,只是為了避免冒出一個又一個的私生子。
他身上留著傅家的血,他爸欠他媽一條命,傅氏只能屬於他,或者倒在他手上。
一連三次,溫黎身體疲乏,很快就睡了過去。
意識昏沉之際,聽到外面傳來溫兆祥的怒吼聲。
顯然是發現了有人在他房間裡亂搞。
她起身,穿著睡衣出了房門,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地站在二樓欄杆旁,看著樓下大廳,帶著睡意乖巧地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樓下賓客已散,只有溫兆祥和她哥哥溫聰,她妹妹溫宜在。
溫兆祥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怒意勃發,顯然十分生氣。
溫聰和溫宜則站在一旁,滿臉不安。
聽到聲音,幾人都抬頭看溫黎。
她眼睛有些紅腫,聲音也有些沙啞,顯然是剛哭過。
溫兆祥只當她是為他逼迫的事哭了,在心裡冷笑一聲。
只會哭的廢物。
也沒搭理她,轉頭命令一旁的傭人。
“以後將我房間看牢點,誰都不準進。”
又訓斥一旁的溫聰和溫宜。
“以後別什麼人都往家裡帶,尤其是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女。”
兩人訥訥點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溫黎嗤笑一聲,轉身回了房間。
他要是知道,他精心培養的籠絡權貴的金絲雀,在他房間裡和個私生子睡了,他估計得吐血。
第二天溫黎起得極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