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宜笑容僵住。
溫兆祥臉色微沉。
溫黎修的是古典舞,學得極精,獲獎不斷。
她卻來跳人人都會的交誼舞,這簡直是在故意噁心他們。
眾人也有些意外,甚至還有人嗤笑起來。
“這個場上,交誼舞誰不會跳,需要她來展示嗎?”
二樓的賀行舟微微皺眉。
他看得出來,溫黎很牴觸當眾獻舞。
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不能直接拒絕,只能陰奉陽違。
這倒是像她的性格。
溫黎邀約的男人卻忽然開口。
“不好意思,我嫌髒。”
說完,目光瞟了眼不遠處的溫宜。
溫黎愣住。
廳內眾人也愣住了。
這話聽起來,似乎意有所指。
溫宜臉上笑意愈濃。
溫黎邀請誰不好,去邀請她的追求者。
那男人早就看上了她,想和溫氏聯姻,最近跟在她屁股後面獻殷勤。
她雖看不上這個男人,既嫌棄長相一般,家底不如溫家厚,更嫌棄他私生子的身份,但他去溫家找她時,他偶爾會盯著溫黎看,她就向他透了溫黎的底。
現在這個男人藉著羞辱溫黎,在向她賣好呢。
溫黎被男人拒絕雖然意外,但也不怎麼難受。
廳內眾人看她的目光都帶著嘲諷,鄙夷,不解或者憐憫,但這些都不是她在乎的人,根本傷不到她。
她要是那麼脆弱的人,早就抑鬱了。
倒是溫兆祥的臉色異常難看,活像是她丟了他的人一樣。
只有溫宜笑容異常明媚,像是打了場大勝仗。
她收回手,裝模作樣擦了擦,慢條斯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