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頰,很滑,也很燙,讓人愛不釋手。
注意到賀行舟的手在臉上揉了很久,溫黎眨了眨眼。
“還沒擦乾淨嗎?”
賀行舟拿開手,鎮定自若地回道:“好了。”
又伸手接過她手上的酒杯,發現裡面是空的,他有些恍神。
怪不得她臉那麼紅。
這杯酒,他剛喝過。
賀行舟交酒杯扔到一旁,又看向他剛盤的那盆花。
“這花還要嗎?”
溫黎點頭:“要。”
她看著賀行舟,笑著說道。
“如果被發現了,我就說這是你孝敬未來小媽的。”
賀行舟眉頭微蹙。
溫黎想了想,又更正:“不對,我說你是為了噁心你爸爸,故意往我手上塞的。”
賀行舟是傅家獨子,即使他改了母姓,仍然是傅家繼承人,傅政勳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
別說端他盆花,他就是把傅家別墅點了,傅政勳應該也不會對他動殺心。
不像她,說錯句話都可能挨溫兆祥的巴掌。
賀行舟唇角微勾:“好。”
“這花有些重,你應該搬不動,我給你送回去?”
溫黎回過神來,看著賀行舟搬的那盆花,秀眉微蹙。
這麼大一盆花,想不被人發現搬出去可不容易。
她和溫兆祥、溫宜一起來的,也不合適放花。
她點頭:“好。這院子有後門吧,你帶我從後門出去。”
大廳裡酒會正酣,應該不會有人找她了。
賀行舟抱著花往前走:“跟我來。”
溫黎沒再多想,跟著賀行舟往後門走去。
兩人雖然不熟,但畢竟有過肌膚之親,賀行舟對她態度也還可以,應該不至於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