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坐上車,分了兩個批次去了縣城一家大酒店。
由於已經提前訂好桌,很快飯菜就上來了。酒桌上郎崴頗簡單的兩句開場白之後,大家就開懷暢飲了,沒有再談工作上的事。
酒足飯飽之後,郎崴頗說:“一會兒我還有幾件要事跟指揮部的商量一下,其他的人可以回去休息了。”
石濤沒有具體職務,他只是一名供應業務員,所以他屬於那部分其他的人,便與幾位老師傅乘車回了駐地。
尚美見石濤歸來,東問西問一些有關郎崴頗來了之後的事情。石濤簡單的給她說了說,便早早睡了。
當第二天早晨石濤去打飯的時候,在半路上看到了郎崴頗的專車駛進了廠區。
石濤以為是郎崴頗來了呢,車門開啟下來的卻是楊瓊,而且只有楊瓊一個人下車,專車隨後調頭又駛走了。
和楊瓊走了個對面,石濤“唉”了一聲。楊瓊一抬頭看到了石濤,衝石濤稍稍一張嘴也”唉”了聲,便低著頭從石濤的身旁匆匆走過,沒有跟石濤再說話。
石濤扭過頭看著楊瓊步入宿舍區,很納悶,怎麼回事兒?見了我帶搭不理的,看她臉色並不太好,這一大早她去幹什麼了?為什麼坐的是郎崴頗的車?難道……難道昨天晚上她沒有回來?這一大早郎崴頗派專車再把她送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石濤滿腹狐疑,在稀裡糊塗中打了早餐,把飯端回宿舍,尚美見他沒有打饅頭。
“怎麼你沒要饅頭啊?光吃菜嗎?還是光喝粥?”尚美疑惑地問道。
石濤一看,“唉呀,你看忘了,光顧打粥去了,饅頭忘拿了。”石濤趕緊解釋,便抬起屁股又匆匆去了食堂,要了兩個饅頭又趕回宿舍。
“你是不是太累了,今天丟三落四的。行了,從中午開始你不要打飯了,我去吧。看把你這個大忙人忙的。”尚美認為他這種失誤怕是累的。
“也許是吧,哎呀,吃飯吧,吃飯吧。”石濤沒有看尚美,只是悶頭喝粥,他知道他不是累的,是走神了,直到現在還在猜想楊瓊的事。
尚美來到辦公室,門還是鎖著的,楊瓊還沒有來。直到中午吃飯,楊瓊都沒有上班。
這種現象以前是沒有過的,即便是楊瓊懶床,在九點之前也會來辦公室,可今天竟然半天沒來,這引起了尚美的猜疑。
尚美把這個現象告訴石濤,石濤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不想在尚美面前做出對楊瓊不利的猜測。
尚美卻是自顧自的說:“昨天晚上出去吃飯,楊瓊是不是也去了?”
“嗯嗯,是的。”石濤支吾著答道。
“聽說楊瓊挺能喝酒的,有可能昨天晚上喝多了宿醉未醒,還沒有起床,今天就半天沒有來。唉,一個女人吶也真不容易,特別是職場女人,特別是作為領導的職場女人,難啊!幸虧我不是領導,我要是領導還不每天都醉呀!”
尚美髮著感嘆,不知道她是在同情楊瓊,還是在慶幸自己沒有陷入到那職場的勾心鬥角中去。
“也許是吧,不行你去看看她是不是喝多了。”
石濤順著尚美的話說,建議她去看一眼。石濤心裡清楚,楊瓊根本就不是宿醉未醒,她早晨好好的,那麼到底是什麼情況?
石濤到現在根本猜不透,他不想也不願意往不好的地方去猜測楊瓊,他知道楊瓊肯定遇到了一些狀況。
“我才不去呢,她是領導,有什麼事兒我聽她吩咐就是了。她想多睡一會兒,我還是不打擾的好,讓她睡吧,有事我會給她打電話的。”
尚美不願意去看楊瓊,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她對楊瓊感覺很好,但是真的讓她去關心一個醉女人,她還是不太樂意。
楊瓊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