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寡子的家人不願意,堅決要找強子報復的時候,強子沒有害怕,經理卻擔心起來。
最終在經理和保衛處長以及幾位警衛的勸說下,強子還是走了,回了海市。
寡子的事情,對楊瓊產生了很大的震動。她更擔心自己的安全,如果有人到她辦公室來鬧,她將如何應對?
楊瓊的情緒一落千丈,整日的心緒不寧,她已經無心工作。坐在辦公桌前常常發呆,一聽到有人敲門就會心驚。
她要先問清來者是誰,才會去開啟防盜門。
下班之後,回到宿舍更是房門反鎖,絕不會再出去。即便是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會不斷的胡思亂想。
她擔心有人破門而入,或者是悄悄的從窗戶裡爬進來。雖然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幾乎是零,但她常常就這麼想。
這種日夜擔心的憂慮,讓她的神經每天都是緊張的,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恐懼症,或者是抑鬱症。
再加上工作上越來越困難,同樣也是讓她大傷腦筋。
楊瓊對工作一貫是認真負責的,她對自己的工作一向追求完美。但她現在發現,無論自己怎樣的努力也左右不了當前的局勢。
她對當前的工作失去了熱情,對現在的處境日益擔憂。
在這種困苦的時刻,她更會聯想到自己的遭遇,她深深感到自己的不幸。她唯一安慰自己的方式,就是思念石濤。
她想念石濤在南轅公司的幾乎與她朝夕相處的時光。有石濤在,她感覺很安全,哪怕是隻看上一眼。
現在石濤不在身邊,她都沒有地方訴苦,又何求安慰,更別說尋求安全了。
她開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白天上班根本就沒有一點精神,原先的粉臉變得蒼白,那雙美麗的大眼再也沒有昔日的神彩,人變得有些萎靡。
坐在對面的是後來來的出納,年歲比她大一些的中年婦女,看她這個樣子,便出言安慰。
可是無論怎麼說,也平復不了楊瓊內心的恐懼,或者說她不單單是恐懼,還有她對自己的悲傷。
可這一切,外人是無從得知的。
公司經理看到她,也對她表示擔憂。經過一次長談之後,楊瓊決定調回海市,離開這個讓她擔驚受怕的地方。
公司經理終於同意了,但他需要層層請示。
經理向無機公司彙報了南轅公司的近況,以及楊瓊想要調動的想法,汪費仁又反映到了郎崴頗那裡。
郎崴頗聞聽也是異常氣憤,但他還是指示對於傷者要做好醫治安撫工作。卻誇獎強子做得對,惡人自有惡人磨。
強子在回到海市之後不但沒有受到處分,而且還受到了郎崴頗的表揚,當然只是口頭表揚,並沒有發什麼物質以資鼓勵。
在郎崴頗的安排下,楊瓊調回了海市,焦化廠車間剛好也需要一位財務負責人,便讓楊瓊到車間去管財務了。
楊瓊回來後便更換了新手機號,這也是為什麼石濤聯絡不上楊瓊的原因。
楊瓊並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另一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