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吱吱嗚嗚的說了一下取照片的過程。
“哼,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就是找個送照片的藉口去找陳茜。可能玩得比較嗨,忘了回家的時間,被我發覺了,是不是?”尚美站起來叉腰說道。
“我呢,把情況都跟你說了,你愛信不信,你這麼胡思亂想我也沒有辦法。”石濤說完,不再理會尚美,回臥室去了。
尚美一看石濤不理她了氣兒更大了,跟進屋來,“讓我說中了,你心虛了就不理我了。我告訴你,你不要覺得你做的很秘密,你的一舉一動自己覺得別人看不出來,事實上是個人就看得出來。”
尚美覺得她掌握了很多石濤不忠的證據,越說越來勁。
“你都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隨你怎麼想。”石濤懶得跟她去辯解。
尚美繼續抱怨。
“你好幾次叫陳茜來咱們家吃飯,這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吃飯,你就是想跟她大明大白的在一塊兒,這還看不出來嗎?
“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去找她也不止這一次吧?這些明面上的事也說明不了什麼。”
“是呀,你自己都說了,這也說明不了什麼,那你說這個有啥意義呀?”石濤搶白道。
“我只是說的現象,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給她們送了梳子,不但送給了楊瓊,也送給了陳茜,當然了,你也送給了我一把。
“這要不是楊瓊說漏了嘴,我還不知道呢,這可是實打實的證據。”尚美越說越來氣。
“送把梳子又怎麼了?一個小禮物又不值什麼錢,你怎麼那麼小肚雞腸啊?”石濤見尚美為把梳子叨叨個沒完,也有些生氣了。
“你知道送梳子意味著什麼嗎?你送什麼我都沒有意見,但獨獨送梳子我心裡不痛快。
“男人給女人送梳子,那叫白頭到老,你送給我也就罷了,你還送給楊瓊送給陳茜,你也想跟人家白頭到老哇!”尚美都在嘶吼了。
“你嚷嚷什麼?我哪向你想的那麼多,就是女人都頭髮長,梳子是一個實用的工具,又小巧又便宜,作為一個小禮物送人,又怎麼了?竟讓你想到什麼白頭到老,你太會幻想了吧!”
石濤覺得尚美有點兒小題大做。
“你跟陳茜一起騎馬,一起射箭,玩的不亦樂乎,我倒好,都成了多餘的了。你看看你跟人家喝酒,左一杯右一杯的勸人家。
“不但勸陳茜,還勸楊瓊,你是想跟人家死灰復燃!你什麼時候關心我,你關心過我嗎?”尚美都開始流鼻涕抹淚了。
“你都說些什麼呀?還哭鼻子,別胡思亂想了!”石濤有些厭煩了。
“我胡思亂想,你就是拿我當傻子!我自己看過,陳茜用的電話就是我給你買的,你說什麼你那個掉茅坑裡了,我看是你掉茅坑裡了吧!”尚美繼續不依不饒。
石濤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尚美把她懷疑的事情都一一調查證實了,既然如此,石濤心裡反而平靜了。
“好了,你別哭了,靜下來咱倆好好說一說。”
“你說吧。”聽石濤這麼一說,尚美真的不哭了,坐在床邊聽石濤到底想說什麼。
“好吧。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你覺得自己很委屈,那我告訴你,你也別受委屈了,咱們離婚吧。”
“離婚就離婚!嗚嗚嗚!”尚美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一會兒她抱著被子跑到另一個屋裡,關上了門子。
晚飯兩個人也沒有吃,分房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