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便急急忙忙的帶著小子又駕車趕往史府,驅馳到半路,那小子突然提了一句,史府沒有任何的小孩子吶,靜太元師去又是幹什麼?
徐思夜又仔細的回想著那小尼姑的描述,說是故人的親眷妻子,而這個條件下徐思夜能夠知道的,便只有自己一人,若不是自己的妻子,所以竟然是師太在那時候出門。
徐思夜竭力的說服著自己,但是卻又不知道師太為什麼說自己是能夠改變大宋局勢的人,自己自從穿越到了這個病秧子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建樹。
除了被皇帝交託給重要的查清鹽務之外,也並沒有任何的功名在身,若自己是能夠改變大宋局勢的人,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英雄?
徐思夜看著那小子咬咬牙便說我們回,雖然他不敢確定自己是否是那改變大宋局勢的人,但是,既然有希望可以救活自己的妻子林瑜以及腹中的胎兒,那自己定然不會放棄這一絲希望,便讓小子調轉馬車頭,回徐府。
這次守門的人看見是徐思夜到來,再加上陸星的話,若是出了干係,他們也不必擔著,於是很爽快的給徐思夜開了城門,讓他進入了揚州城中,再看徐思夜一行人已經風塵僕僕的趕向了徐府。
徐府離城門並不遠,但是徐思夜卻感覺,這段路彷彿走了很長時間,或許是記掛著林瑜的心情,他竟然也不顧那小子趕的馬車,直接將車卸了,自己騎馬返回了徐府。
“林瑜,我回來了。”
徐思夜剛一踏進家門便想到,他知道林瑜現在最需要的是他的鼓勵,徐思夜離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並沒有帶來師太,也不敢確定師太是否在徐府之中。
徐思夜連忙跑著進入了林瑜的產房之中,看見有一個老婦人睡在旁邊的搖椅上,身穿百衲衣,那可能便是靜太元師了。
徐思夜看見那師太怎會是滿身是血,莫不是在尼姑庵逃出來的時候,沾染了血跡,又或者他在路上被人刺傷。
徐思夜百思不得其解,便向著那旁邊的老大夫問道。
“先生,這位是。”說罷用手指了指旁邊的老婦人。
那老大夫卻不回答,只是拿著銀針一根根的向著林瑜的身上戳去,時不時有汗滲透下來,也來得及擦一下,徐思夜知道這是老先生在為林瑜施針,可是當時老大夫並沒說也會針灸,而是推薦的靜太元師,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徐思夜喊過來旁邊的徐大,徐大打理家務卓有成效,自己在出門的這一段時間內林瑜並沒有受到任何的事故。
“師太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說施針應當是靜太元師嗎,為何變成了請來的那位老先生。” 徐思夜看到徐大便開口問了起來。
“師太竟然是走了一兩個時辰來到了徐府,過來的時候,滿身傷痕自然是已經施不動銀針,只能將針法交給了那位老先生,我想公子你也不必介懷,便讓那位老先生施針以此來看好林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