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社會中衙役雖然權力不大,但是自古以來便有閻王好過小鬼難纏的說法,那兩個衙役雖然只是衙門中的末等小官可在此時也變得虎虎生威了起來。
“我乃是新科狀元,你們怎敢叉我?信不信我一封書信告到天子那裡,你們都要人頭落地,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王寧看著那兩個衙役並不顧及他的身份,也不顧及這臨安城中名士的身份,將他直勾勾的叉了下來,卻大喊出如此一句令人可笑的話來。
“恩科並未開始,在兩個月之後,哪來的什麼新科狀元舊科狀元的,難道是你自封的不成。”
那衙役雖然是身處末等的小官心中卻也是清楚朝廷的規制的,此時恩科並未開始,那就不可能有狀元的出現,若是有狀元早就通知他們十里迎,三里接往衙門,又怎會在這小小的酒樓中吃酒。
“我有宰輔之才,必定是恩科的新科狀元,你們如此對我,有朝一日我得了狀元,定叫你們不得好死。”
王寧雖然**著,但是嘴上仍不肯服軟,向著那兩個衙役叫囂道。
“不知你能不能承受過牢獄的三十二道刑法,我今日可是聽說你在酒樓之中自認為天子門生,這便是汙了皇帝陛下的清白,你這樣的便是我們打將死了,恐怕也不會有人來問。”
一聽完這句話,王寧的臉色卻變了,他一直以為,這些衙役只是嚇唬他而已,並不敢真的對他做出什麼,但聽到這句話王寧才知道這些衙役是真的能夠給自己隨便安上一個罪名,便叫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兩位衙役大哥,今日我什麼都沒有說,只不過是酒後亂性,擾了這客棧之中老闆的酒壺罷了,我如數奉賠還不行嗎?”
那衙役心想這老闆叫他們來無非是賠錢或是別的什麼,可自己出來一趟又沒有收到任何的好處,怎麼能輕易的放過王寧。
“王寧看著如此景象,像知道衙役是要錢,從袖中摸出兩個荷包來,交給那衙役一人一個。
“這點子銀子便請兩位大哥去喝酒罷,只希望兩位大哥能夠放了我,他日我若能高中定然好好報答兩位大哥。”
此話一出,收了銀子的衙役本想放人,可聽見王寧如此之說,又看見他的所作所為,這王寧本就是個無恥小人,若是他有朝一日高中,恐怕反咬一口,衙役可是萬萬承受不住的。
兩個衙役對視一眼,互相明白對方的意思便叉著王寧要離去。
“我這,我這故交都是臨安城中有頭有臉的人,你們如此對我豈不是打了他們的面子。”
王寧心中明白,故交都是在臨安城中有權有勢的人,倘若他們有誰能夠為自己開口說話,這衙役定然是承受不住的,必然會乖乖的放了自己。
那衙役看著眼前坐著的幾桌人,那些人要不是名士的後人,要不是官宦後代,要不就是富商的後代,若是他們追究起來,若說與這王寧有舊這事反倒不好辦了。
“不知諸位爺認不認識這廝,這人說認識你們,但我想,諸位爺怎麼可能有如此無賴的朋友。”
眾人聽完這話,又想到當初王寧欺辱他們的話,索性心一橫,將臉別了過去,眾人一時間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對為這王寧說話。
“陸兄,趙兄,王兄,張勳,你們平素與我交好,剛才你們還為我敬酒,難道這事便翻臉不認人了,若我被抓走了之後有誰來庇佑你們,又有誰來一力相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