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從前我待你不薄,你此刻不肯說出嗎?”
“主君待我薄與不薄,主君裡有數,我心中也有數,我已說出了我自己的決定,主君又何必多費口舌呢?”
徐思夜正想開口,不料看守二門的小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在徐思夜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徐思夜一聽立刻便下出了決斷,給那小子一個紙條,那小子便急急忙忙跑了下去,不久便聽見,門外傳來呼喊聲。
“史府來人,主君可要接見。”
“允。”
徐思夜微微張口,立刻從二門之中一個接一個大聲喊了出來,那看守大門的小子聽到這個字之後,方才開啟大門讓那史府來人進來。
那小子看著史府來人便緩緩的帶向正廳之中。
“徐府真是好大的氣派,即便是此等規矩,我史府也是沒有的,今日在徐府之中可真正的見識到。”
徐思夜當下聽到那小子的回話之後,便立刻想到,倘若自己不走這一套流程,恐怕會被史府中人輕易的看輕,所以才弄出這一套流程來,那看門的小子聽到史府來人這番話也不氣惱,只是嘿嘿一笑。
“本是清流人家書香門第,規矩大些也是應該的,比不得那些不忠天子的人。”
史府來人知道此話是在對映史彌遠一時竟無語,只呆呆的向著正廳之中走去。
不消幾步那來人便走入了正廳之中,眼見的杏兒跪在下面,許思夜坐在正廳之中的太師椅上,瞬間老淚縱橫。
“你豈能這樣對我女兒。”
杏兒一聽這話便知是他的父親劉坤家的到了,立即轉頭,抱住了來人的大腿
“父親您可總算是來了,我在這裡受了好大的委屈。”
那來人冷哼一聲,“徐大人當真是好大的威風,我今日是代表史大人來的,也不知下來迎接,就呆呆的坐在上面,況且欺辱我女兒,該當何罪。”劉坤家的說完這句話後便低頭摸撫著杏兒的頭髮。
“女兒你受苦了,我這便帶你走,回到史府之中,你也不受任何的罪責。”
徐思夜一聽這男人便是杏兒的父親,應當是史府中的大管家,可這大管家未免做的也太威風了些,一語不合便呵斥自己,全無禮儀。
“大管家真是好大的威風,讓我這新科狀元為你為奴為婢的人行禮?知道的人是為著史大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皇帝陛下駕臨,況且杏兒是賣身於我徐府之中的,這一切都有證據可循,你今日想帶走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劉坤家的聽完徐思夜的這番話忙得變了臉色。
“難道徐大人便此番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