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衛軍帶著番邦人穿過了迴廊,又走到了徐府的正廳之中,此時正廳之中自然皇帝落座在正中間,其餘人則是並排兩列,站在了正廳之上。
徐思夜看著那些番邦人被活捉進來,想到自己又被皇帝授予的權力,便開始問話,那番邦人眼看著皇帝在也不行禮,便是呆呆的站著。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可閣下這種來去自由的方式未免不合禮數,又派人潛入我皇帝的官船之中,致使皇后命懸一線,憑藉這些本該將你們千刀萬剮,可是上蒼有好生之德,我來問你們幾個問題,若是回答的滿意也未嘗不能放了你們。”
徐思夜說完這番話,便看著正中所坐得皇帝,皇帝慢慢的向著他點點頭,徐思夜心中知道這是皇帝鼓勵他繼續問下去。
“又是誰派你們來的?又有什麼目的,為何屢屢的侵佔我邊關的土地,侵擾我邊地的人民。”
那番邦人連續聽了徐思夜兩個問題並不回答,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
徐思夜看番邦人這番光景,自己又如何審問下去,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次皇帝的賞識,若是不能將這事辦好,恐怕自己也會受到禍患。
“是金人還是西夏人?朕只問你這一句,若是不說你知道後果的。”
皇帝看見徐思夜苦問無果,於是便問出這一番話來並且看了徐思夜一眼。
番邦人看見皇帝開口,而自己並沒有任何想說的意圖,依舊沒有說出一句話。
“劉將軍此時便點卯,點兵十萬,發往番邦,將番邦人殺的徹底不剩,我大宋沉寂這麼久,怕是有人已經忘了我大宋的威勢。”
皇帝說完這一句話便合上了雙眼,那番邦人見皇帝已經大怒,若是死了自己一個,倒是無妨,可今日皇帝大怒,要即將發兵前往番邦,如果是真的滅了番邦,那自己便是番邦最大的罪人。
“求天可汗收回成命。”
那番邦人聽完這句話之後,膝蓋一鬆便直溜溜地向著地下跪去,不住地磕頭,只向皇帝求情。
“原來番邦人也生了膝蓋,朕只當是沒生膝蓋。”
皇帝說完這句話,便緊緊的捏住了手中的茶杯,不消一會把茶杯摔在地上,直接將茶杯翻摔成了碎片,在寂靜的大廳之中聽起來是格外的刺耳,那番邦人也愈加害怕。
“君無戲言。”
那番邦人苦苦哀求等來的卻是這麼一句話,皇帝的一句話就可要了自己部落所有男女老少的性命,若是自己剛才順從一點兒,說不得皇帝能夠給自己部落一條活路,可是自己現在也只能哀求皇帝給自己部落的人一條活路。
“求天可汗饒了我部落男女老少的性命,我願意把一切說出來,從此奉天可汗為主。”
皇帝眉頭一挑,若是此次自己能夠收了這番邦人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既然你奉我為主,那便都是大宋子民,我也不便動手,只是你要想好一切,之後若是有半句假話,可別怪朕要了你們部落所有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