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我先回家了,我不打擾你們了,白芷說。
莊心言其實進門的時候就發現白芷情緒不對,但也沒有開口於詢問,只是點了點頭,路上回家注意安全,莊心言開口囑咐道。
白芷揮了揮手便往醫院大門外。開啟手機看了看,沒有任何資訊,眼神盯著螢幕微微出神,好一會螢幕暗了下來,白芷慢慢合上手機……
過了好久白芷輕輕的說了一句:他失信了。
站在街頭的街角,回想晴天的太陽,夜晚的月光感覺我們還在一起,而他也不曾走遠,只是不一樣的是這空蕩的街景,只剩自己了,經歷過春天的花、夏天的雨、秋天的風、冬天的雪,此時的白芷像是丟了自己最最疼愛的玩具,垂頭喪氣的猶如丟了魂一樣,不知是該往東還是該往西。華燈初上,低頭看了看漸漸被路燈拉長的身影,寒冷的風吹著搖曳的身體,伸出手抱緊自己,影子中的自己也回抱著,幸好……還有你會 回抱著我。
回到家,一片黑暗,緩緩地提著自己快要崩潰的神經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似乎今晚的夜格外的黑,黑的都快把自己吞噬了。
第二天,白芷醒來拿起床頭的手機,沒有未接電話,沒有資訊,沒有影片,白芷伸手撥過去那串熟悉又陌生的電話號碼,傳來的是:你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自嘲的笑了笑。想到以前,在這份感情最開始讓人始料未及,用驚心動魄都不足以形容,而現在這份感情在歸於平靜的時候讓人有些猝不及防。對於你顧北而言,我就像你路過的十字街口那抹風景,你無意識的一瞥就把我牢牢握在手中,而現在這抹風景被你弄丟了,站在這個路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下一個出口。
收起手機,來到浴室給自己臉上畫了個簡單的妝容,朝著鏡子笑了笑,比了個心,收拾好自己往醫院走去。
來到醫院換好衣服走到醫生辦公室,看到好多醫生護士已經坐好,準備交班,莊心言喊了聲:小白芷,這裡,白芷看到快步走到莊心言身邊落座,周圍的人眼光都在看她,白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這時莊心言聲音壓低了聲音說:白芷說是不是你的顧北哥哥回來了,所以你這都把妝也畫上了。
白芷一聽顧北的名字心不自覺的疼了一下,只是搖了搖頭。
莊心言正要開口問,這時主任進來了說到:人都到齊了嗎?
護士長說:齊了
好,那開始吧,主任回到。
交班結束已經半個小時後了,出來開始緊張又忙碌起來,一上午就這樣在忙碌中度過。中午莊心言和白芷去食堂吃飯,看到了林立,兩個人落座在他對面,白芷出神打招呼:林立師兄。
師妹啊,你知道嗎?你可是咱們現在科室的科花了,你這朵花綻放的實在是太香了,本身這個科室都是些食肉動物,到哪都是些雄性荷爾蒙,師妹啊,你可不要被這些激素打的腫了啊,一邊說還要一邊往莊心言的餐盤裡夾著雞腿。不過啊,我可是很負責任的跟我們大神報備了一下,沒辦法誰讓他家媳婦長得就是這麼招蜂引蝶呢,你說是不是啊,師妹。
白芷拿筷子的手停了下來,抬頭輕輕問到:他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