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平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來描述,他皺著眉頭,靠著路邊的電線杆,不停地做著深呼吸。
隨即。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光彩:
“那是,趙鑄,他怎麼會在那時候的那裡?”
…………
天界;
北院大王府;
馨予的別院被司闕一巴掌給毀掉了,王府裡的管家給馨予安排了另一間院子,沒有了之前的院子那般精緻,但也是差不離了,只是,無論誰遇到這種事情,也都是沒心情再去熟悉一下新環境了。
下人處理好了事情之後就自發地告退,馨予一個人站在一條水榭旁。
有些事情,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有些問題,她以前覺得挺簡單挺直接的,但是卻開始變得越來越複雜,還是,和以前那樣,不帶絲毫的情感,只是單純的去做事,反而更好吧。
一陣威風吹來,帶來散落的花瓣,帶來一陣溼熱的感覺。
馨予忽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一點點的暈,自己,似乎是最近太過於疲憊了,在送趙鑄回去之後,她的心神,就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每天,都在質問自己,都在懷疑自己,都在拷問著自己。
然而,正當馨予準備回去休息休息時,她停住了腳步,兩隻手開始輕揉自己的眉心,眼中,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怎麼回事,記憶,正在發生變化……
中學,中學,那所中學……
我,我明明,我明明,為什麼,為什麼見到了他?”
…………
“如果是別人把你打成這樣,老子才不會管你呢,反正你這種類成年率也低,老子也不做夢發財隨便養一隻就能成年,但是那小娘皮打的你,老子就得給你治,我那兄弟老子沒機會去幫他了,也很難幫到他了,但是我不能再看著那小娘皮傷了我身邊的人,嗯,也包括你這頭畜生。”
司闕雙手擦著藥酒,給饕餮舒筋活血,是在用自己的力量幫助這傢伙療傷。
小傢伙躺在浴桶裡,顯得很是愜意舒服,時不時地抖一抖自己的鼻子輕哼兩聲。
但是,漸漸的,小傢伙感覺到那兩隻手的頻率慢下來了,最後就放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嘶,不對,不對啊,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記得是趕著去吃飯,現在怎麼是在我家門口?”司闕一隻手按住自己的脖子,扭了扭,“居然還在變,這是怎麼回事,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
花店的二樓就是一間精品公寓,秦恬恬平時就住在這裡,她早就算是和北京的家裡斷了聯絡了,自己一個人在深圳生活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但是內心之中對這個地方,對這個城市,卻有著一種難以割捨的情節,似乎有一段對於自己來說極為重要的事情,就發生在這裡,而自己,卻又忘記了。
但是,感覺,騙不了人。
洗好澡的秦恬恬裹著浴巾坐回到了床上,音響裡放著抒情的歌曲。
自己的大好年華,似乎就註定將要繼續這麼蹉跎下去,但是秦恬恬覺得,路,既然是自己選的,那就沒什麼好後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