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是死對頭,見面分外眼紅,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隼天正說完就懶得廢話,一揮手,身後的兄弟就紛紛衝上去去。
短短的距離,雙方的人馬便撞在一塊。
長刀劃破肉體的聲音、慘嚎聲、砍殺聲、怒吼聲。
一開始戰鬥就進行到白熱化。
.......
一旁的酒樓頂層,視窗一中年男子負手而立,看向地上那一群群螞蟻縱橫交錯。
“ 刑大人,這樣讓他們鬧,真的好嗎。” 身後站著一青年男子,模樣頗為端正。
站在視窗的男人轉身坐下,從桌子上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晃了晃:“好,哪裡不好,隼天正上上下下都打點過了,咱們不給點面子過得去嗎?
再說府尊大人那邊也是這意思,城東四海幫宋逝雲做的很不錯,鬧完就行了,武駿草莽幫派無需那麼多,兩條狗就行了。
再說。”
輕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男子。
“瞧你這話說得,好像你沒收隼天正的錢一樣。”
眼神透露出的意思,令男子冷汗立馬流了出來,立馬單膝下跪:“屬下不敢。”
“咱們吶,收了錢,就要辦事。日後想再賺就不難。
再者說了,做我們捕快的要懂得先藏後放,
這些草莽幫派所犯的事,全上到下死多少次都不夠,為什麼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無他,大晉太大了,幽州也太大了,我們需要這些雜碎,
‘控制’二字而已。
刑捕頭眼神朦朧,像是回憶到了那繁華的神都,將酒一杯抿盡,砸吧嘴,感嘆一句。
啊——
“窮山惡水出刁民。”
背後的男子雙膝下跪,不敢再多說一句。
下面局勢很快有了變化,這塊畢竟是黑龍幫的地盤,哪怕隼天正先一步佔盡天時地利,將人團團圍住,但奈何不住陸續的有黑龍幫幫眾趕來支援。
.....
外面的人生鼎沸,院後倒是頗為安靜,公良武一個人坐在正廳內喘著粗氣,一把蒼髯全是血水,拿著水壺呼嚕嚕往嘴裡灌水,手邊的長刀早已砍刃了,他已經將所有的親信都打發出去抵抗,指派一個心腹指揮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