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薩滿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們把這金面具用火燒了之後扔進茅房就沒事了,我只能幫你們到這一步了,生死有命,好自為之。”說罷,老薩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消失在深山之中。
看老薩滿走遠了,趙家夫妻趕忙把昏迷孩子搭到了床上,兩人這才驚魂方定。正在這時候,老趙猛然想起了掉在地上的面具,趕忙拿起了地裡幹活用的鐵鍬準備把面具剷出去扔到山裡燒。
趙家媳婦一看,趕忙攔著:“你糊塗了,這面具裡的妖怪已經讓老薩滿給滅了,這可是金的,咱倆拿著它去市裡賣了能賣不少錢呢。”
一聽這話,老趙點了點頭,一想媳婦說的是,本來種地就掙不了這塊八毛的,這也算因禍得福,老趙拿起面具,見面具什麼反應都沒有便將面具放在了桌子上。
兩人商量好了,準備第二天早起就去把面具賣掉。兩人上炕睡覺,老趙躺下就著了,這一天太累了。
睡著睡著,就聽得屋裡有腳步聲,啪嗒啪嗒還伴隨著詭異怨瀆的笑聲。老趙猛然間驚醒,發現媳婦不見了,老趙仗著膽子走出了屋來到了當廳,這一幕把他嚇傻了,就見他的媳婦帶著桌上的金面具手裡拿著白天用過的鐮刀一邊笑一邊在屋裡走來走去,肚子上已經來了個大開膛,鮮血流了一地。老趙當時就嚇暈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他聽到有人敲門,踉踉蹌蹌的走到了門邊上,開啟門一看是警察。
警察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務工作證:“您好,我們是當地警察局的,今天早上我們在山中懸崖下發現了一具屍體,具本村的人辨認,說是你的妻子,請你和我們走一趟,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老趙沒敢讓警察進自己家,因為地下全部是血跡,所以精神恍惚的答應“啊,是是是。”
警察看他精神恍惚就覺得他在刻意的隱瞞這什麼,推開老趙走進了屋中一看。屋裡一片正常,老趙心中一顫,心想,難道我看到的是我做夢?警察一看沒有屋內沒有任何異樣,便帶著老趙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的停屍房,法醫拉出了一具屍體,老趙一看,正是自己的媳婦。只見老趙媳婦的屍體,身體上沒有任何傷口,就是嘴張的十分的大,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像受到了十分嚴重的驚嚇一樣,死相十分猙獰。
法醫在一旁說到:“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外傷之類的致命傷。最讓我們覺得意外的是死者在落地之前就已經死了,死因是過度驚嚇心臟驟停。”隨後,老趙被帶出了停屍房,隨警察走進了調查室。
老趙一進調查室,被詢問了一些死者有沒有精神疾病之類的調查,老趙什麼也沒說,最後公安機關定案為“自殺”。
回到家中,孩子還沒醒,老趙點燃了一根菸,坐在客廳琢磨之前發生的事情,難道一切都是錯覺?正想著,老趙猛然一看桌子,嚇得差點暈了過去。那張金面具正放在昨天睡前的位置上,上面沾上了些許的血跡。老趙急忙從門後拿出了鐵鍬,把面具胡嚕到了地上,用鐵鍬狠狠地拍了面具好幾鐵鍬,鏟著面具就把面具給人到了山澗中。
老趙拿著鐵鍬回了家,坐在客廳裡就覺得有莫名的寒氣吹的他直哆嗦。老趙自己捲了一根菸,點燃了之後抽了兩口,心稍微的平靜下來一些。看著床上昏迷的孩子,心裡不好受掉了幾滴眼淚,嘆了口氣看了看錶已經晚七點了。抽完了煙,回到臥室準備睡覺。迷迷瞪瞪的就覺得睡著了,
睡著睡著,就覺得有人拍他的肩膀,啪啪,啪啪。老趙猛然間驚醒了,睜眼一看,血都嚇涼了。就見面前站定了一個人,臉上扣著金面具滿身鮮血,另一隻手拿著鐮刀,肚子上一個大窟窿不停的留著鮮血,衝著老趙嘿嘿嘿的冷笑!老趙“嗝”了一聲暈倒了過去。
轉過天來,老趙甦醒了過來,沒敢下地,定了一會神才穿上鞋走出了屋子。出了屋子老趙又倒吸了一口冷氣,屋內一切正常。老趙走到了孩子的身邊,看了看孩子,依舊沒有醒過來,又看了看孩子的胳膊,冷汗可就下來了,就見孩子的胳膊上長出來了一個饅頭一樣大的綠色膿包,膿包裂開了一道縫隙,從裂口裡長出不少獠牙不停的吐出綠色的膿水,裂口的上方,腐爛出兩個普通眼睛的洞,散發著腐臭的味道。老趙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又左右尋摸了尋摸,哎呀一聲坐在了地上,只見桌面上放著片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