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筒點了點頭:“三哥放心,我一定壓緊了後隊。您注意安全!”
鬼臉張什麼都沒有說,深吸了一口煙,手持長刀,就好似即將英勇就義的敢死隊一般,頭也沒回的走入了遠處僅有一絲手電筒光亮的深淵之中。
眾人摒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生怕一會出現什麼突發狀況或是說錯過這“世紀之戰”的精彩瞬間,場內似乎除了鬼臉張若隱若現皮靴腳步聲和墓葬中時不時滴落下來的水珠聲已然沒有任何可以聽到和察覺到的聲音了。
緊張地氣氛持續了很久,遠處也沒有傳出什麼激烈的打鬥聲或是什麼碰撞之聲。長時間的節制呼吸讓我我都有一種要被憋死了的感覺,頭暈目眩了起來。我頓時想起了某年春晚趙本山,高秀敏和範偉演出的小品《賣車》之中的橋段,果然,缺氧使得我的眼前已經冒起了金星,但我倒是沒站不住伸出手劃拉眼前。
“怎麼沒動靜了?”鐵柺劉壓低了聲音,掐著脖子說道。“三哥是不是被那個三個腦袋的怪物給幹掉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心中頓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鬼臉張是我們這裡戰鬥力最為強勁的人,要是這麼不聲不響的就被幹掉了那我們一夥人過去也是毫無勝算啊。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毫無疑問,我們已經被下達了最終的“死亡判決書”了。
團隊如今的主心骨從鬼臉張改為了萬花筒,這個主心骨聽罷了鐵柺劉的疑問,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似乎是對鬼臉張的身手十分有信心。
現場的沉默又持續了五六分鐘,前方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甚至說連個放屁的聲音都沒有。終於,鐵柺劉再次沉不住氣了:“六哥,我看我去前面看看吧,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說著拿起手中二人奪,起身就要趕到前面去看一看情況如何。
“回去!”萬花筒瞪了鐵柺劉一眼。“三哥走前交待的清楚,等他回來我們再做打算。”
“可是這都快半個小時了……”鐵柺劉一臉遲疑。
“回去!”萬花筒的這一聲呵斥把鐵柺劉給壓制了回去,他只好搖了搖頭蹲在了原處。
啪嗒!
就在鐵柺劉剛剛蹲下去沒多會,方才讓萬花筒用氧氣罐子放過去的手電筒竟自熄滅了,遠處的道路在這手電筒熄滅之時剎那之間再次成為了一片深淵。
我頓時就是一驚,難不成這古代的守墓藥人或是蠱人智商都開化到這種地步了?都會把手電筒的開關給關上了,不對啊,元代哪有手電筒啊,就算這墓裡是個活生生的元代古人也不可能見過手電筒啊,難不成事鬼臉張把這手電筒給關上的?
萬花筒皺了皺眉看了看前方,似乎也是十分的驚詫。回頭看了看鐵柺劉:“注意前後左右四方,小心有埋伏。”
鐵柺劉應了一聲,隨即從裝備中拿出了一隻手電筒,四下巡視了起來。
轟隆,轟隆。
就在我們趴在原處提心吊膽之際,兩聲巨大物體的落地之聲迴響在了山洞之中。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我打了一個冷顫,這東西怎麼也有百十斤吧,這一下還不得把地給砸出來一個大坑?
“什麼東西?”鐵柺劉一聲驚呼拿起手中的手電筒,照著遠處就是一通的亂照,這一照不要緊,只見原本站立在遠處的三頭宿主已然蹤跡不見。
“不好了!”萬花筒一聲咆哮臉上充滿了驚悚之情,冷汗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三哥可能真讓這三頭怪物給滅了,剛才的響聲恐怕是這東西正往咱們這邊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