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停屍間的屍體應該又硬又沉的吧,你看像我這種情況,會有盜竊屍體的能力、把屍體大卸八塊的力量?
我要是能做到那種事情的話,未免也太玄幻了點……不是行為動機的問題,而是硬體條件壓根不允許。”
“確實如此,”夏實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他的說法,“我事先稍稍調查過傅集賢先生,以你的情況理論上是做不到這種事情的。”
“……”
傅集賢理無語,這種侵犯別人隱私的行徑,她居然堂堂正正的說了出來。
“因為源頭是那間醫院,所以從那間醫院開始查起是很通常的想法,而且更重要的是……”說到這裡夏實頓了頓,她好像在觀察傅集賢理的反應,可見他完全沒什麼反應,這才不得不繼續說道,“更重要的是,事件現場有三位目擊證人。”
“有目擊證人的話,不應該更好追查嗎?”傅集賢理反問,像是在質疑為什麼對方這都能找錯人。
夏實搖了搖頭,“目擊證人並沒有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全貌,而且當時他們可能受到了過度驚嚇,以至於……”
“以至於?”
“沒什麼。”
以至於錯把搬運中的屍體當做了能自己活動的殭屍,這麼犯病的話夏實覺得沒必要說出口。
“但我還是根據他們的描述手繪了一張犯罪嫌疑人的特徵圖。”
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了一張A4紙,然後將其遞給了傅集賢理。
傅集賢理接過紙張,接著他就看到了一個撐著傘、只露出下半張臉的青年男子的畫像。
而後他搖頭失笑、笑的有些滑稽:
“夏實小姐,你有點太荒誕了吧……憑一個下巴就判斷這人是我嗎?”
然而他的心中是這麼想的……
臥槽,這女人真心牛逼,憑什麼靠一個下巴就能找到我?
這不科學。